“还敢叫嚣!”铁牛指着胡四海呵斥道。
正当他气愤得想上去结果了他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叫喊声:“汴梁城城主到!”
不一会,便见一穿着官服留着小胡子,迈着八字步,带着二十多个衙役,不缓不慢地向李不凡走来。
“天子脚下,何人胆敢在此聚众闹事!”那汴梁城城主潘玉郎大声呵斥道。
一旁的胡四海见状,赶忙爬了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啊,光天化日,他们竟敢强抢我的长乐坊,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哦,是谁胆子这么大,敢在我汴梁城闹事?”
“大人,就是他们,他们一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对我们就是一顿砍杀,你看,我们都被砍死砍伤了几十个人了!”
潘玉郎十分好奇,以前都是笑面佛胡四海欺负别人,今天怎成了苦主,被人给欺负了。
而且对方胆敢在天子脚下杀人,想来身份一定不简单。
他顺着胡四海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生得有几分俊俏的公子哥,正被众人团团护在中间。
“敢问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此聚众闹事?”潘玉郎十分精明,在没有弄清楚对方的身份之前,姿态放得很低。
一旁的铁牛听见了,气愤地道:“怎么说话呢,什么聚众闹事,是他们不讲信用,要打杀我们,我们只是自卫,好么!”
“他们怎么不讲信用了?为什么要打杀你们?”潘玉郎不跟铁牛计较,而是询问道。
“他以长乐坊为赌注,跟我家公子对赌,输了,却不认账,想将输给我们的地契抢回去,还要杀了我们灭口。”
“胡四海,可有此事?”
“大人,他们设计陷害我,你要为我做主啊!”
“他们如何设计陷害你的,你一一说来。”
铁牛气不过,叫嚷道:“众目睽睽之下,也敢狡辩,你这厮,好生无赖!”
“大人,我怀疑他们在色子上动了手脚,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那色子现在在何处?”
一旁的亢姬子看不下去了,直接问道:“大人,这赌场输赢,全凭本事,难不成每一场赌局还要一一查验色子和色子盅是否有问题不成!”
“你又是何人,难道本大人判案,还要你教不成!”潘玉郎一听,竟然敢有人质疑他,顿时来了脾气。
“吾乃广德郡阳湖城城主亢姬子是也!”
“广德郡阳湖城?”潘玉郎一脸不可置信,问道:“广德郡阳湖城距此千里之遥,你堂堂阳湖城城主,不在阳湖城待着,你来此作甚?”
“这就不用潘城主操心了,潘城主还是操心操心这局面该怎么收拾吧!”
“呵!那你们说你们是自卫的,可有人证、物证?”
“这长乐坊的地契就是物证,这里的众人都是人证!”
“你们,谁愿意替他们作证?”潘玉郎看了蹲在地上的众人一眼,问道。
众人纷纷低着头,慑于笑面佛四爷的威名,不敢出来为李不凡作证,生怕笑面佛事后报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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