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被气得瑟瑟发抖,但又不好发作,虽说她是朝中重臣,比地方同级别的官吏权利更大,但此时的确有种主次不分,鸠占鹊巢的感觉。
“权力越大,责任越大,地位也就越崇高,不知诸位可懂!”
上官婉儿拿不出有利的说辞,只好从权利、地位入手,毕竟从这两个方面来说,确实让人无可厚非。
“是啊,权利越大,责任越大,一个地方,百姓能否安居乐业,就看为官者能不能做到权为民所用,利为民所谋。”
“一个国家,更是如此,如果为了彼此的利益,不顾百姓死活,互相争斗,那岂不是尸位素餐 ,猪狗不如!”
李不凡懒得跟他们在这里高谈阔论,而是义正言辞地道:“为君者当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为臣者当心怀天下兼济苍生,方君贤臣明,天下太平也!”
上官婉儿和文济天听了李不凡之言,无不震撼不已。
“此子心胸之宽广,胸怀之广大,若不夭折,必成人中龙凤,定要将其拉到自己的队伍中,哪怕付出一些代价。”上官婉儿心里惊叹不已。
“此子志向高远,竟敢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明显怀有不臣之心,若不能为我所用,必须尽早除之,否则后患无穷。”文济天一脸严肃,在心里默默地下定了决心。
李不凡不知道,其的一番言辞,会给将来的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当然,这是后话了,现在暂时按下不表。
一连好几天,李不凡都陪着上官婉儿和文济天,往往到了要其表态的关键时刻,他都找种种理由推脱了过去。
上官婉儿和文济天一连几天的试探,也都知道了李不凡的目的,不表态,不支持,保持中立。
上官婉儿见此,便也没有了继续拉拢的意愿,便打算打道回府了。
文济天也失去了耐心,便也打算告辞了。
如一同前来时一样,上官婉儿和文济天也一同离开了,上官婉儿在李不凡和文济天一众官员的恭送下,先一步离开。
等文济天上了马车后,李不凡便想回去了。
而此时,文济天却拉开了马车上的帘子,说道:“伯爵大人,中立虽好,但大势所趋,还是及早打算为妙,否则,恐怕后悔莫及啊!”
“多谢军师赐教,本伯爵记下了,军师走好!”
“呵!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好自为之吧!”文济天一挥帘子,便扬鞭而去。
一旁的徐忠稽看见了,不由得担忧地问道:“大人,这样会不会将他们都得罪了,他们会不会同时针对我们啊!”
“太子殿下这边还好说,二殿下这边,可怕难哦!”
“那如何是好?”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个毛!”李不凡霸气地道。
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的人同时出现在伯爵府,并同时离开,消息传到汴梁,纷纷引起了各方势力的警惕,都在猜测李不凡的选择。
然!无论是太子殿下这边,还是二皇子殿下这边,都没有传出其投靠的消息,更加让各方势力蠢蠢欲动了。
“这李不凡,不会选择中立,两边都没有投靠吧!”
在汴梁的左相府内,刑部尚书独孤景浩正在拜会董仲谋,也十分关注太子和二皇子两边的形势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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