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其昨晚宠幸德妃时,德妃也在其耳边,提及了江府被屠戮的事情,说是李不凡为了筹集军需,纵兵抢劫,血洗了江府三千八百四十三口人,让苏定国为其做主。
“陛下,臣要参李不凡嗜血成性,为了军资,纵兵抢劫,血洗江伯爵府,请陛下为江伯爵做主!替江府枉死的三千八百四十三口人,讨回公道!”陆达声泪俱下地说道。
“可有证据?”苏定国不缓不慢地问道。
“有目击者为证!”
“传目击者进殿!”苏定国命令道。
“传目击者进殿!”一旁的高公公大声叫喊道。
不一会,早已等候在殿外的三名男子,就被带到了殿内。
那三名男子,来到殿内,赶忙跪下磕头行礼道:“草民张三、草民李四、草民王五,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们该当何罪!”苏定国厉声喝问道。
“陛下,饶命啊!陛下……”那三名男子那见过这样的场面,被苏定国这么一喝问,早吓得魂飞魄散,赶忙磕头求饶道。
“你们可知道,朝廷之上,胆敢欺瞒陛下,可是要杀头灭族的,谁也保不了你们!”左相怕那三人露相,赶忙站出来,说道。
“陛下,饶命!草民不敢,草民不敢!……”那三名男子磕头如捣蒜般,求饶道。
董仲谋见已经把那三人吓唬住,便问道:“你们可曾亲眼目睹李不凡上将军带兵杀入江伯爵府?”
“是的……是的,我们都看见了,”那三名男子偷偷地瞅了陆达一眼,额头冒冷汗,哆哆嗦嗦地说道。
“那李不凡长得啥样?当时穿什么样的衣服?可有明显特征?”董仲谋进一步追问道。
“做伪证要死,不做伪证也要死,为了家人,只能搏一搏了,”张三心里想着,一咬牙,便道:“当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看得不太清楚,但草民真真地听到,有人叫李不凡上将军!”
“是叫李不凡上将军还是叫上将军?”董仲谋抓住要点,赶忙问道。
“草民坚信,是叫李不凡上将军,”那张三战战兢兢地回道。
“是的,我们也听见是叫李不凡上将军。”那李四、王五也赶忙附和道。
“陛下,臣觉得,他们在撒谎!”董仲谋斩钉截铁地道。
“哦,左相为何如此觉得?”苏定国问道。
“陛下,在军中,兵士们对他们的将领,只会称呼其职位,不会直接称呼将领的名字,这是对兵中将领起码的尊重。”
“因此,臣觉得,这三人,是受人威逼利诱,来构陷李不凡的。”
“董仲谋!你这是在怀疑老夫了?”一旁的陆达跳了出来,指着董仲谋喝问道。
“右相,昨天中午,汴梁城的大街小巷上,就传出了李不凡血洗伯爵府的事情。”
“如果没有人在幕后操纵,别说汴梁城的百姓了,就是这朝廷上的文武百官,见过李不凡的也不多,如何能在这短短的几日之内,就了解了远在几千里之外发生的事情。”
“右相,你说是也不是?”董仲谋一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样子,气得陆达直跳脚。
“右相,可是如此?”苏定国盯着陆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