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老妈子来吧,对付女人,你们这帮酸秀才,不行。”
“你确定那老妈子可信?”
“可信,我就是她一手一脚带大的,如果她都不能信,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信谁了。”
“那好吧。”李不凡同意了。
一个时辰后,那老妈子便把人带了过来,禀报道:“招了,她们全招了。”
“这次行刺上将军的,是吐蕃的大都统多嘎·桑布扎,他是多嘎·次仁旺杰的弟弟,多嘎·德旺次仁是他们的父亲,这次他过来,就是为父为兄报仇来的。”
原来,那柳沙,原名叫多嘎·柳沙,是吐蕃费尽心机安排进来的碟子。
多嘎·桑布扎为了行刺能成功,便启用了埋藏多年的暗探多嘎·柳沙,让其想办法,帮助完成刺杀任务。
而柳沙在接到命令后,经过一番谋划。
为了更好地不暴露自己,便想到了用望江楼里客官经常会用到的催情香来调包香儿的香料。
把李不凡困在花月容的闺房里,让李不凡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给多嘎·桑布扎创造更多的刺杀机会,更能毁了花月容。
于是便给了宝儿五十两银子,让她找机会调包香儿拿给花月容用的檀香,并及早给宝儿准备了一个跟香儿手里一模一样的香料盒子。
而宝儿受不住诱惑和威压,便答应了。
瞅准香儿给花月容换香料的时机,在三楼的过道上,装作不经意与香儿撞在了一起。
香儿手里的香料盒子掉在了地上,宝儿趁势捡起,并趁香儿不注意,迅速调了包。
“楼主,饶命啊,都是柳沙逼我干的,都是她逼的……”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宝儿在一旁求饶道。
“来人,拉出去砍了!”李不凡命令道。
很快,便进来两个士兵,把宝儿带走了。
“柳沙,我自问待你不薄,为何如此对我?”花月容痛心地问道。
“哈,待我不薄,是,你确实待我们不薄,但,你看看,整个望江楼,来的达官贵人、富家子弟、文人士子,哪个不是冲着你来的。”
“既当表子,又要立牌坊,我最见不得你这种虚伪!”
“所以,你就要毁了我?”
“不错,平时没有机会,这不是机会找上门了么,竟然有人出手,何不把你虚伪的一面暴露在人前,让世人好好看看,这就是他们心目中的佳人!”
“我给了你们活命的机会,想不到你们却恩将仇报,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花月容颤抖着起身,指着柳沙骂道。
李不凡见状,赶忙扶了上去,看着同样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柳沙说道:“你想死还是想活?”
“想死,我可以给你个痛快;想活,你就要有能活下去的价值!”
看着毫不怜香惜玉,杀伐果断的李不凡,柳沙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一旦选错,那就真的完了。
想着自己的父母被多嘎·德旺次仁胁迫,威逼自己当探子的一幕幕。
心中一狠,便对着李不凡说道:“我可以效忠于你,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你现在是阶下囚,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机会!”
“那我就拿吐蕃的情报跟你换?”
“你要知道,你能活命的前提必须是无条件的效忠,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别想着交换,我从不受人要挟!”
“我只想救出我的父母,这有什么错。”
“如果效忠于你,连我的父母都救不出,那效忠于你又有什么用,还不如一死了之,起码不会牵连到家人。”柳沙狰狞地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