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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臭美吧,”林依依心里也高兴,掏出五文钱,让牛犇拿去打赏那说书先生去了。
“只见那李不凡,身披白色战袍,脚踏飞靴,如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般,趁着白茫茫的夜色,率领一千五百将,从天而降。”
“杀入那吐蕃粮草堆积之处,只见那吐蕃蛮子,似招了魔,呆愣在地,不知所措。那李不凡,挺枪一刺,一连刺穿了三四个吐蕃蛮子的身体……”
“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你们真以为那一千五百将士个个都是武林高手啊,个个都会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轻功不成,不过是穿了一种叫做雪橇的助跑工具罢了。”
只见一坐在西边比较靠后,身形邋遢,蓬头垢面,那长须似好几年没修剪过,正举着手里的酒壶,不断往自己嘴里灌酒的男子说道。
“徐忠稽,你又打断老夫讲书,再这样,老夫只好请你出去了。”那说书先生一脸怒气地指着徐忠稽说道。
能恼怒成这个样子,看来,这说书先生也不是第一次被徐忠稽出言打断了。
“就是,徐忠稽,就你能,不就是比我们多逛了几个国家么,知道的东西比我们多那么一丢丢,有什么了不起的。”
“也没见你衣锦还乡,加官进爵啊,有什么好显摆的,爱听就听,不听就给我滚,别打扰老子听戏。”一茶客似十分了解徐忠稽,不由得谩骂道。
“你!你!你……,燕雀安知鸿鹄之志,非吾无才,而是所遇非良木也!”徐忠稽感叹道,说着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你有才,看你那邋遢样,岂不让人贻笑大方。”另一茶客打趣道。
“就是,你竟然这么有才,你就给我们讲讲,那李不凡既不是武林高手,也不会轻功,咋会健步如飞呢?”另一茶客也想让徐忠稽出丑,挖苦道。
“不要以貌取人,等老子飞黄腾达了,照样衣冠楚楚。”徐忠稽被嘲笑的紧,不乐意地道。
“哪里有什么轻功水上漂,不过是用了一种叫雪橇的代步工具罢了。”
茶客们忘了继续嘲笑徐忠稽,都被徐忠稽口中的雪橇吸引了,一茶客疑惑地问道:“雪橇,是个什么东西?我咋没听说过,你们有听说过么?徐忠稽,你不会在诓骗我们吧?”
在这个只能靠双脚和马匹传递信息的年代,前方战事的结局能传递过来就不错了,至于怎么打,怎么取胜,细节上普通百姓基本上是无从知道的。
“没有,没听说过,”一茶客附和道。
“我也没有听说过。”
“我看啊,就是徐忠稽为了诓骗我们,瞎掰的,还号称小诸葛呢,简直有辱斯文。”
“就是,小诸葛,你也配,你可不能侮辱我们的智商啊。”
茶客们纷纷挖苦、嘲笑道。
“哎,夏虫不可语于冰,井蛙不可语于海。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徐忠稽一副怀才不遇,知音难遇的样子。
“小诸葛,你这么有才,咋不去谋个一官半职,起码改善一下生活条件啊,是不是人家看不上你啊?”一茶客嘲笑道。
“人家能看得上他,做梦吧,我看他除了会几句让人听不懂的诗词,别的一无是处,谁要他。”
“就是。”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啊。”徐忠稽又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酒。
“啪!”那说书先生猛拍了一下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