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的束阳，通宵重新做了一份投标计划书。
可一想起钟震岩冰冷的话，她内心的恶心感久久无法褪去...
第二天，束阳顶着两个熊猫眼，灌了足足两大杯美式，才重新振作精神。
毕竟，今天还有一番恶仗要打，她不能掉以轻心。
九点整，束阳准时出现在严一集团。
在投标等候室里，跟甘雨菲碰头。
“今天参与投标的，有五家公司，我们排最后。”
甘雨菲把抽取好的顺序号，递给了束阳，小声道。
“嗯，我去提交计划书。”
束阳事先就已对其他四家公司做了调查。
知道第三家是R国的本土公司，也是她今天会重点关注的。
九点半，投标正式开始。
只有参与演示的那家公司，会进入投标室。
剩余几家都会在等候室等待。
所以，束阳也不会知道，前四家的方案究竟是什么。
前两家的提报，耽误了些时间。
轮到第三家时，已经接近十一点。
只见那家的演示人员，信心满满地起身。
路过束阳时，竟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他眼中的挑衅，被束阳精准捕捉，她回以一个轻蔑的笑。
男人勾着唇，冷笑一声，便不再理她。
半小时后，男人又回到等候室。
只见他脸上笑容更甚，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再次跟束阳擦肩而过时。
这次男人说的话，却被束阳听得清清楚楚：“ざまをみろ！”
束阳抬眸，与男人视线交汇。
男人正对着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脸上表情诡异异常。
束阳摩挲着嘴唇，轻笑出声，向男人摆了摆手，便扭头不再看他。
内心却在吐槽：可真是沉不住气啊。
十二点，终于轮到束阳上场。
她假模假样地对着甘雨菲，做了个“必胜”的手势，便进了演示室。
在等候室的甘雨菲，焦急地直跺脚。
十分钟、二十分钟...
预想中的场景并没有到来。
甘雨菲不安地四处搜寻。
最后她的视线，还是落在了束阳消失的门后。
半小时...
“啪嗒。”门被打开。
束阳喘着气，从门后出现。
甘雨菲看她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忍不住上前：“如何？”
束阳耸了耸肩：“技不如人，散了吧。”
甘雨菲一脸惊讶：“不可能吧？我又不是没看过方案，我觉得拿下它有八成把握，不至于像你说的，技不如人...”
束阳轻挑了下眉：“是吧，你也觉得原本的方案，还可以吧？所以第三家公司，应该能拿下。至于我今天提报的这个，临时拼凑的方案，自然拿不出手了！”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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