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掉的人皮，我突然不想要了。”
风衣怪人来到老张面前，缓缓蹲了下来。
老张胸口有一个巨大的血洞，鲜血洒了一地。
他说不出话，只能痛苦的嘶吼着。
风衣怪人抬起手，手上有淋漓的鲜血。
他用手指捻了捻鲜血，好像非常嫌弃似的，在老张的衣服上擦了擦。
“我永远也不懂？”风衣怪人冷笑道:“说的好像我们不是一路人似的，你们两个杀的人不比我少，不过是丧家之犬，死了之后，连家里的祠堂都进不去。”
老张没法回答，他意识已经模糊，出气多进气少，双眼闭了起来。
生命气息渐渐流失，转眼间老张彻底死亡。
风衣怪人站了起来，看向太平间门口。
太平间门口，方牧把周若放在地上。
“你们来了。”风衣怪人声音冰冷的道:“我认为你们已经死了，没想到给了我惊喜。”
周若从方牧背上下来之后，十指交错，青色丝线缠绕。
方牧饶有兴趣的道:“你似乎一点也不怕我。”
风衣怪人淡淡的道:“没什么好怕的，你又抓不住我，其实我挺感兴趣的，野生的觉醒者，竟然能够对付鬼尸。”
方牧上前一步，刹那间跨越两者之间的距离，来到风衣怪人面前。
“感兴趣的事情很多，但是你不需要了解了。”
拳头带着猛烈的风声，轰击在风衣怪人头顶。
风衣怪人的头直接扁了，连同他的头一起，身子也扁了下去。
“消失了？”方牧皱眉道。
周若走上前来，道:“是人皮，不是真人。”
方牧上前看了看，地上确实只剩下一副人皮。
风衣套在人皮上，显得有些诡异。
尤其是人皮尾指处，那道伤痕依然存在。
这种离奇的消失方法，方牧也搞不懂是什么。
周若盯着下方的人皮，摇头道:“我也不清楚这是什么，但是我找到了一些线索。”
方牧挑了挑眉，道:“找到了什么线索？”
周若十指交错，青色丝线飞射而出，落在打开的冰柜里。
青色丝线仿佛活过来似的，从冰柜底下带出了一个小小的笔记本。
周若将笔记本拿在手上，在方牧面前晃了晃，道:“就是这个东西，上面有周家的气息，别人感应不到。”
说着，周若将笔记本翻开。
方牧凑了过来，和周若一起观看上面的内容。
当周若翻开笔记本，第一行字出现。
“罪人周天海，周天河留笔。”
方牧沉思道:“这两个人是谁？”
周若目光凝重，盯着上面的两个名字，道:“我四叔，还有六叔。”
一边说着，周若看向地上的老张，眼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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