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在兹光剑入阵被打飞,她那句牛逼还是脱口而出,“牛逼啊!哭了都还能有那么大威力!”
“你也很牛逼,现在还笑得出来。”
“为什么笑不出来?”
“他现在正在像一个怪物一样到处破坏啊。”
“咱们不就是怪物吗。”
“对哦。”
对哦……毛虫突然也不慌了。
两人保持安全距离听郄子义“暴风式”哭泣,摧毁了十几米的森林后才停下,倒在原地。
毛虫习惯做郄子义的善后工作,就是他好久没有看到人这样倒地了,做起善后工作来有点生疏,不知道是先抬脖子还是先抬脚。良在兹让毛虫把郄子义扛在肩上,他们先回长安城再说。
回到长安城,良在兹夸大式的描述郄子义哭的有多厉害,说人把地都哭裂了,裂出了一道河流,把李说乐得眼尾笑出泪。
“先生,我说的是真的呀,白将军可以作证。”良在兹把守在郄子义门口的毛虫拉过来,毛虫敷衍似的点点头。
医师从屋内走出,给几人说道:“病人的这个状态不像是生病了,你们可以找位阵术师或者咒术师来看看。”
阿黄带着阿侠来看郄子义,阿侠听医师这么一说,主动进了屋。当他感受到乾轩的力量时,眉头皱了又松,最后得出结论:
郄子义是乾轩亲生的,体内有乾轩的神力,但碍于某些原因,无法全部释放。
“这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良在兹有点没听懂,看着旁边的一群男士。
“喜忧参半吧,如果子义小友能承受这些力量,那种力量对他而言就是莫大的帮助;但如果子义小友承受不了这些力量,那对身体而言无疑是一种巨大的负担。”
李说的解释翻译让阿侠满意的点头,“就像先生说的那样,具体的我们还要等他自己醒来才知道。”
毛虫问:“那大概要多久呢?”
“看他造化了。”
冥冥混沌中,郄子义来到了一处不分东南西北的地方,黑暗里唯一的光亮便是那错综复杂的走廊。他踏上阶梯,走廊转动,发出沉闷的咯吱声。
走廊尽头有什么?
郄子义往前走着,走廊的模样也随着步履的前进而逐渐发生变化。这压抑的黑色漩涡中,只有这走廊尚且发着微薄的荧光。
走的越远,走廊上斑驳的痕迹便愈发显眼。
“侯非侯,王非王……”
郄子义听见中气十足的少年音,见不远处有一扇木门,快步走上前,发现是一少年正在私塾内读书。少年一把将书盖下,“先生,你讲的这些都好无趣,不如放我出去玩玩,以我国这个实力,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乾公子,万事无绝对。”
“你的意思是我国会败?”
“在下不敢。”
“你现在放我出去玩,我可以当没听过你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