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悦在后院找到周明海，“爸，好好的，你刨地干什么？”
“这不是想着用生活废水种几棵菜吗！”周明海专心干活。
周悦看他干的费劲，拿过锄头，帮着一起干起来。
“不用你，就这么一小块地方，我一会就干完了。”周明海看着周悦干活。
“我帮着你一起不是更快吗！爸，山上的猪怎么样了？”周悦一直惦记，这会总算有空问问。
“好得很，林子大里面有吃的，我只要隔两天上去添水就行了。”
两个人行动迅速，一个小时不到就干完了。
“你看这土，翻上来的也是干燥的！”太干，浇水就得多浇，他还想着能省点呢，周明海有些可惜。
周悦:“两年多了，雨就没下透过，能不干吗！”
“对了爸，明天我有事，要出去两天，等我走了你再跟我妈说啊。”她还是先斩后奏吧，她怕她妈那张嘴。
“行嘞，让我留下来听你妈的批评指导。”反正他早就练成左耳进右耳出了。
周悦笑嘻嘻的跑远，“谢谢爸，爸辛苦了！”
回房间补了个觉，睡醒后她就想去看看石头妈，也不知道之前送的粮食够不够吃。
这条不知道有过多少遍的路，以前角落里都是翠绿色的，小花点缀在其中。
现在不管看哪里都是一个颜色，脚落下去有灰尘浮起。没有了树木的遮挡，只剩一座座小房子光秃秃的立在空地上。
周悦刚到门口，石头妈就神神秘秘的拉着她进屋，“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挤眉弄眼的提示。
“嗯，是的！”周悦承认了。
之前不说那是不能说，现在她回来了也就没什么不能说的，石头妈也不可能说出去。
“快说说，那里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像大家说的那么好？”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去了还回来的，还是她的好姐妹，不问清楚她今天肯定睡不着。
“没有什么一技之长，去了那里也是卖苦力，不过倒是能吃饱饭。”
“那也不错了，好多人家种一年地只能吃五六分饱呢。”
哪里都有好都有不好，就像她觉得那边治安不好，但是逃的人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周悦跟她说了那里的高楼，比镇上县城里的更高，有十几层。
女人穿衣自由，好多露着胳膊跟小腿的，她们自信的走在街上，不会有人议论。
石头妈听得向往，“好好哦~”她什么时候也能见识见识。
“说不定以后我们想去就去！”周悦知道会有那么一天。
“那我到时候一定要去，看看是不是像你们说的那么好！”她也想有那么一天，过去见见世面。
……
外面还黑着周悦就起床了，幸好现在三娃大了跟着两个哥哥住，要不然她还不好行动。
院子里站着一个黑影，周悦吓了一跳，小声抱怨，“爸，你不睡觉站在这里吓死人啊！”
周明海瞪了这不省心的女儿一眼，可惜天太黑她没看见。
“我不出来，谁关门？”
周悦只敢小声嘀咕，“我又不走门！”
“哐！”门在身后关上了，她还没走出来呢，差点砸着后脑勺！
摸摸头，吓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