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项目，从头到尾，你都得出现。”
蓁雅头都没回，走的决绝。
顾菲嘴角得意的神色一闪而逝。
她就是要让蓁雅切实地感受到痛苦，让她知道什么是千刀万剐的滋味！
“阿深……”
她腻着嗓子，正要撒娇。
傅靖深翻了下桌上的资料，声音不见起伏地问道：“顾菲，你跟傅凌天，是什么关系？”
蓁雅绷着身子离开了会议室，回到办公室的刹那，情绪终于彻底崩盘。
她双手抱膝蜷缩在沙发上，无声地红了眼眶。
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傅凌天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他半跪在沙发前，由下往上看她一眼，当即就慌了。
“哎哎哎，姐姐，你怎么哭了？我接完电话回去找你，他们说你回去写策划了，我还以为……”
蓁雅烦躁地推开他，同样没有好脸色。
“你离我远点行不行？你跟他有什么区别？”
“你先别哭啊。”
傅凌天着急地抽出几张纸，要往她脸上按，“先擦擦眼泪，你听我跟你解释。”
蓁雅推开了他的纸巾，眼泪已经咽了下去。
几乎是刹那间，她又恢复了那副杀伐果决的副总模样。
“这次的会议，本来可以不用那么难看，你到底想做什么？彻底把他搞垮吗？
我和你一起进去，又是公司副总，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傅凌天表情肃然了几分：“他都和那个女人都不避人了，你还在为他考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