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心碰到的。”
蓁雅没全相信他的话,“严韩胥不像是会有病的样子,感觉还挺健康的。”
“你跟他很熟吗?他需要当面告诉你他的事?”
傅靖深沉声开口,“你现在不止想要打乱我的生活,倒是连我朋友的也要管。
怎么,真把自己当这个家的女主人了?你是不是想多了?”
医生大气也不敢出。
虽然他觉得俩人吵得莫名其妙,但也没敢插话。
他把药留了下来,低声嘱咐:“先生,别忘了把这个转交给韩先生,我就先走了。”
蓁雅深吸一口气:“傅靖深,坦白点好吗?
你的办公室里这种药也不少,如果真的只是因为这样简单的理由,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的眼眸里带着几分认真,声音也温和了几分。
“你身体不好,上次吐血也不是意外,是不是?告诉我,好吗?”
她眸色认真,希望能用这片刻的温柔,唤起傅靖深暂时的真心相对。
两人对视了片刻。
傅靖深忽地垂眸一笑,眼底划过一抹促狭。
“蓁雅,你未免管的太宽了。
这么着急打听我的事,是数着日子等我死,方便你继承家产吗?”
蓁雅浑身凉透。
他什么都不肯说,原来只是提防着她而已。
她一点点地压低声音,“你的破遗产,我一毛钱都不稀罕。
既然傅先生不怕死,却怕我觊觎你的钱,我们现在就去做财产公证,离婚。
不耽误你在遗嘱里写,上顾菲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