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什么都看到了,现在却带你回去,你是想让别人觉得我不行?”
蓁雅最后的答案是行,他可太行了。
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除了宿醉的头疼之外,身上也免不了留着些斑驳的痕迹。
打开手机,上面有一条傅靖深的消息,十五分钟前发的,十分言简意赅。
“自己到楼下餐厅。”
谈生意却睡到这个点,在蓁雅的职业生涯中,堪称耻辱般的存在。
她急匆匆去摸衣服,却在床头的柜子上看到了一整套全新的旗袍。
这才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刚进门,衣服就已经在傅靖深的手底下变成了破布。
没空细想太多,她穿上衣服就迅速出了房间。
楼下的餐厅里,托马斯夫妇对面坐着傅靖深。
他的手随意地搭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听他们说话。
看到从楼梯上下来的蓁雅,他幅度很轻地挑眉:“早餐还给你留着,吃完饭回酒店。”
这种无声的亲密,像多年的老夫老妻。
托马斯夫人连忙推过来一个新鲜的可颂,笑的一脸意味深长:“多吃点,昨天辛苦了。”
“确实,不然早上也不会迟到了。”
傅靖深手熟稔地搭在她的肩膀上,修长的指尖滑过她的发间。
蓁雅从脸一路红到了耳朵根儿。
明知道是演戏,她却在这善意的起哄声中,心里胡乱冒激动的泡泡。
恰好这时,电话声响起。
她打了个手势,赶紧逃离现场,急得看都没看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