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会,尹薪。”
尹薪平淡的拱拱手。
“王家,王并。”
出乎在场所有观众预料的,对面的棕毛青年不同于以往的倨傲,反而平和的做出回礼。
随着裁判一声令下,今天最后一场看似平常的比试正式开始。
……
“于哥,今天兴致好,咱们也挺熟了,小弟我斗胆问你一件事。”
尹薪举着杯干了一大口,对面前的于任说。
一个月前的某夜,“异样感”酒吧,尹薪、风莎燕、酒吧老板于任正在小包间里推杯换盏。
“尹老弟,你问,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三十岁出头、留着颇具男人味胡茬的于任,在尹薪和风莎燕的轮番灌酒下已经双颊通红。
“好,我其实就是很好奇于哥你过去的故事。听说你之前是秘画门的弟子,后来为什么退出门派了?”
尹薪把手里的酒杯放下,压低声音问。
听到尹薪这句话,本来兴高采烈的于任脸色骤然变,变的眼帘低垂、眉头皱起。
风莎燕见状以为尹薪的话触怒了于任,赶紧打圆场说:
“老于,尹薪他不会说话,他不是想揭你伤疤的……”
“对对,于哥,我就是一时好奇,你千万别怪罪……”
风莎燕和尹薪话还没说完,于任一挥手打断了两人:
“你看你俩……我又没说我生气了,我也没说我不跟你们讲我的故事……”
“哥,瞧你,给我吓一跳。”
尹薪和风莎燕这才放下心来,一副虚心听讲的乖宝宝模样。
“事情,要从25年前说起。那时我只有八岁,在我有记忆起,我美好的记忆就都与我的父母相关。
我喜欢画画,他们就为我报美术班学习。刚开始画的很烂,他们也从不吝对我的鼓励,陪着我一起进步。
我的父母真的很开明,那时什么特长班一类的概念还没出现,而他们却能无条件的支持我的爱好。”
谈到儿时的记忆,于任满眼都是幸福,嘴角洋溢起数不尽的笑容。
然而这幸福的表情下一秒就变为无比的仇恨:
“可是,都怪那该死的王家,都怪那该死的王纵。”
无穷骇人的凶光一瞬间从于任的眼中爆发。
“呵呵……王纵,呵呵,我想想……当时他就和他儿子王并现在一个岁数吧,二十五六岁,真是大好的年龄。”
王纵狠狠灌下一口酒,眼眶开始泛红。
“这大好的年纪,我们两不相干各自幸福,不好嘛。”
于任喃喃自语道,声音陡然变大,愤恨的捶着桌子。
“你自己酒后驾车,凭什么受害的偏偏是我的父母!”
“于哥……”
“老于……”
尹薪和风莎燕的眼神都变的同情,可又不知道如何进行安慰。
“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
于任抹抹眼睛,顿了顿,像是在整理思绪,随后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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