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清：“……”
【系统617：……】
顾枫犹豫着要不要让他再割一次腕？
……
顾枫又用双修之法帮他修复一次。
冯子清大气都不敢踹一声，像是女人生孩子一样，整天坐在床榻上一动也不敢动。
一个月后，冯子清慢慢地重新开始修炼。
几个月后，冯子清不告而别。
冯子清前脚刚走，方真君后脚就出关了，派人传召他过去。
顾枫想起了方真君闭关之前发现的事，再也顾不上冯子清忘给医药费的事。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顾枫硬着头皮去了。
……
方真君书房
顾枫低垂着头，不敢去看方真君。
“把头抬起来。”
顾枫心都快跳到嗓子眼里，抬起头，不敢和他对视。
方真君打量着顾枫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寂静的空间，只剩下夜风的心跳声。
“夜客卿，你觉得本君如何？”
夜风有些茫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么一句话。
“可愿成为本君的侍君？”
夜风瞬间就石化了。
方真君之前有过侍君吗？好像没有征兆吧？
是发现自己不行了，不能碰女修了，所以……还是……想采补他提升修为？顾枫觉得自己真相了。
“嗯？”
“属下，不愿意。”顾枫小声说，
“嗯？”
“属下，不愿意！”顾枫大声说。
“来人，把他拖到菜市场。”
……
菜市场
夜风被绑在十字架上，对面是密密麻麻的弓箭手，箭在弦上，对准了夜风的身体。
方真君站在弓箭手后方，说：“夜客卿，本君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