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自己没有注意的因素在，但也可以证明这她的确有什么过人之处。
想到这里，凌霜忍不住重新打量了一下，这名来自枫丹的少女。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莉娅背着手，白皙的脸蛋上满是紧张。
只不过这么一来，却更加凸显出她衣襟下的惊人曲线。
凌霜的目光，停滞了片刻，才稍显艰难地移开。
只是，让他感觉奇怪的是，自己还是没有在她身上看到神之眼的存在，也没有感觉到任何气息的波动。
种种迹象似乎都表明，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那个，莉娅，你先说清楚。”凌霜清了清嗓子，看着莉娅道：“为什么要偷拍我的那些照片吧。”
偷拍，照片？
想到之前看过的照片。
派蒙眼中闪着八卦的光芒，也连忙竖起耳朵，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
沉默片刻，莉娅轻叹一声，低垂着脑袋，说道：“我，我其实，是有苦衷的。”
凌霜眉头一挑，淡淡道：“什么苦衷？仔细说来。”
“是这样的。”莉娅淡绿色的眸子里，带着追忆，缓缓说道：“十八年前，我出生在枫丹的一个普通家庭，从小就对摄影很感兴趣。”
“等等，容我打断一下。”
凌霜表情古怪，忍不住开口道：“你说的，未免也太细了吧。”
“不是你让我仔细说的嘛。”莉娅目露委屈地看着他。
“只挑关键的地方说就行。”凌霜深吸一口气，心里暗暗怀疑。
她这么呆，自己之前是怎么被她偷拍的？
“嗯，我的梦想是成为，蒸汽鸟报社的记者。”
“但是却一直没有被选上。”
凌霜对枫丹没有太多了解，不过蒸汽鸟报社还挺出名，他倒是听说过。
不过，这好像和偷拍自己照片，没有什么关系吧？
凌霜没有说话，只是继续默默倾听。
“我想，只要自己能拍到，独家的大新闻，应该就能够资格加入报社了。”莉娅说着，声音也变得飘渺起来。
“于是，为了寻找到有价值的新闻，我走遍了整个枫丹。”
“偶然从一位至冬国的记者口中，听到了关于你的消息，觉得可能有戏，就立刻动身了。”
说到这里，莉娅满脸紧张地看了凌霜一眼。
“原来，是这样。”凌霜点点头，说道：“所以那些照片，就是你那个时候偷拍的？”
“嗯，是的。”莉娅如实回答道。
“那些照片，指的是关于凌霜和女士，还有至冬女皇的私密照片吗？”
派蒙飞了过来，目光热切地看着莉娅问道：“那些传闻，是真是假，你应该看到了吧！”
“当然是假的了。”凌霜没好气地说道。
自己和女士还有女皇，是清白的，吧。
不过很快，他又想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看向了莉娅。
“可是，那些照片，你是怎么拍到的？”
且不说，至冬宫守备森严，寻常人根本无法靠近。
至冬女皇可是七神之一，不会没发现她吧，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