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除了要当皇上,除了傻子没有人想进皇宫。皇宫在你眼里这么掉价?”朱然调侃道。
“说什么呢?皇宫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后面传来冷冷的声音,不错,是若兰的声音。
芍药和海儒默默不好说话,朱然也不抬杠,说:“先说说皇上的意思,再吵吧,看谁的嘴硬。”
若兰眼眶一红,口气软了下来,拉着朱然一只手,说:“朱然,你得帮帮我,救救我父皇,当初他也放了你一马,从没加害过你!”
朱然调侃道:“我知道,皇上还将她女儿嫁给我,至少我拐骗她女儿时,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海儒觉得好笑,却脸色平静。
若兰可不理会他的调侃,只是一味地问:“那你要怎么帮我父皇?”
“安如海没有向我说得那么详细,只是说怀疑中毒,我也不知发生什么事?所以特地叫芍药过来听诊,看有没有可帮忙的?”
若兰面色凝重,现场的太医都不能诊断,怎么指望远方的芍药。朱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便说:“太医束手无策的症状,恐怕不是常规的病,所以排除掉余下的便是中毒,记得上次我们见过方大师的谈话吗?”
“你早就预见到父皇会遭人下毒!你怎么知道的?”若兰惊叫道。
朱然却平静地说:“是不是想说我有神算能力?我哪里有那么神忽,一个王爷,接触那么多的奇人异士,可以猜到,当中必有这方面的专业人士,这些人都是把好刀,关键时刻会起关键作用,你懂我的意思。”
若兰反问:“你是说我二皇兄下的手?!”
朱然摇头道:“那倒不一定,嫌疑归于最大几位利益所得者,这些人能被一个人所用,也会被另外的一伙人所用,没有证据就赖到二皇子身上,也不公平!我只是证明有这些下毒的专业人士存在,在京城活跃着。”
芍药问:“那你觉得他们用什么手段下毒?”她的意思,皇宫戒备严密,守备森严,普通人连见一面都难。
“我们不在现场,只能遥想猜测,常规的下毒是在饮食方面下功夫,每次量小,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慢性中毒。这种容易规避的,我们能想到的,皇上也能轻易想到,早有应对措施了。”
若兰急问:“哪些方面是难以想到的?不常规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