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顺亲王回到京城,他首先便进宫向皇上汇报松江府的情况。他们俩是在御书房私下见面的。
义雍帝很是震惊,自己足不出户,确实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皇帝问:“现在朱然身边有哪些得力手下?”
“文的谋士是一个叫海儒先生的人,武的主要是郑保仔原先那群海盗为主的人。”他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皇帝,海儒就是林如海。
“其他就是造船的原班人马,和经商的一群人。”忠顺亲王又说。
皇帝又问:“你觉得他这次开会,主要是想说什么?”
“王弟认为,他要告诫大家,现在形势正处风云变幻的十字路口,稍不小心,就会行差踏错,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朱然在南洋就遇上强敌,朱然也赢不了对方。而且他还说,还有更强悍的对手在后面。可能也是想让小王将这个消息传给皇兄你知道。”
皇帝呆想了半天,才说:“朕初见他就觉得他不简单,只是见他一开始和若兰混在一起,以为他贪图安逸,会留在京城跑官跑钱,倒没想过他眼光看得这么远,大康原就没这种人!朕原也不是嫌弃他,只是他跑得太快了!”语带惋惜。既为自己错过人才而辩解,又为他能耐之大而慨叹。
忠顺王见他气颓的样子,安慰说:“他现在一样很宠爱若兰,举办了很多活动欢迎若兰侄女,王弟我也是沾了她的光,才看到阅兵仪式和烟花表演的。”
见皇帝气顺了很多,他又上一句:“若兰才是正主,他的其他女人都得听若兰的。”
皇帝见他一昧夸若兰,似乎想到什么,问:“你女儿芍药在那边怎么样?”
忠顺王不明白皇帝的真实意图,只能含糊以对:“她在那边负责医疗的杂务。”
皇帝见他言辞不明,知道他心思,索性开门见山:“听说她很得朱然的信任,也得到朱然的教授和真传,医术精湛,朕想请她回来给朕诊断。”
“皇上身体不适? 请太医会诊把过脉没有?”他是打心里不想芍药回来的,伴君如伴虎,治好了可以平安,甚至也不一定,会被强迫留下,医不好,那可麻烦了,甚至连累全家。太医都没把握的事,芍药又奈何?
“太医都是一群饭桶,酒囊饭袋,说不出一个明确说法。只是有的说中毒,又说不出什么毒?”皇帝有点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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