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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上,宝琴向参会的贾芸,薛蝌,海儒等人汇报了目前的财务状况,很显然,站在财务的角度看,形势很严峻。言下之意,她是在提醒大家,没有大项收入,财务很不乐观。
“朱然临走之时,就交待我们要谨慎理财的。”鸳鸯说。
薛蝌反对道:“此一时,彼一时,当初的决定是没找到出路,现在临时改变也是因为朱然找到了办法,找到了产品的销路,该花的钱还是要花的。”
“这样花钱,无异于烧钱,那总得有个停止的时间,总得有个保本的底线。”鸳鸯似乎不肯让步。
大家都很奇怪,以前鸳鸯是不可能说这话的,都是认真做好本职的工作,平时默默无言。今天像是老板娘一样,代入了重要的角色,令几个男人刮目相看。
鸳鸯也感到自己似乎讲得过界了,又说:“还有一件事,我会申请调离岗位,因为我和宝琴都是朱然的人,这样对大家不公平?朱然以前也交待过,这两个岗位的人不能是同一帮人。”
大家这时听明白了,朱然同时搭上了这两个女子。
鸳鸯见大家无语,应该还在消化中,又加了一句:“如果大家没有人选,可以让平儿试一下。”
也有人在恶意猜测,朱然与平儿有没有那层关系?他和贾府出来的女子关系都不清不楚的。
似乎猜到大家在想什么,鸳鸯故意说:“平儿在等贾琏出来,只是担心贾琏出来后,不知道贾琏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她会不会立即跟着他走?”
大家明白她在暗示朱然和平儿没有这层关系。但是这等重要职位,关乎这个团体的秘密,像平儿这种没关联的外人,反而不合适,平儿带着这里的秘密往外走也不妥,反而是股东中有关联的人才更安全。
海儒插话说:“这事不急,等朱然回来再议,鸳鸯你先顶一段时间。”
大家现在再想鸳鸯刚才过界的话,就很合理了,她也是老板娘之一,自然很关心这个船厂的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