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还小,她要嫁了,谁帮我带重八?”要动她身边的人,又不乐意了。
朱然也不勉强她,让她自己看着办。外面的重八在跟一个小狗玩耍,珊瑚在一边看着。
晚上,朱然洗漱完毕,便要上床,这年头没什么娱乐节目,风月场所他又不方便去,没事只能早早上榻休息。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却是如士,只见她薄衣淡装,肌肤雪白,双峰挺拔,亭亭玉立,另有一番韵味,朱然略感诧异。
见她低着头,一语不发,朱然知道什么回事,说:“扣上门,跳个舞给我看。”
“今天跳了一次,还没看腻?”她不解道。
“下午你穿着衣服跳,现在脱少点衣服来跳。”他说。
她大窘,又见他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就我们两个人,怕什么?”他在催促。
她小心翼翼地脱去外衣,上身只留下一个浅兰色肚兜,然后在他的目光下慢慢地扭起身子,但始终放不开,跳了一会就慢慢停下来了。
朱然也不勉强她,上前把她横抱起来,走向榻上,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
两人经过好久一番折腾,终于休停下来。朱然问她:“如士,你是不是很怀念以前的日子?其实人活着哪有如意的,解除了旧的,又来新的,总有不同的烦恼。”
她匍匐在他侧边,问:“大哥有什么烦恼?我能帮你做什么?”
“你刚才已经帮过了。”如士以为他在讲荤话,便要捶打他,听他又说:“你刚才跳舞,那就已是解除了我一半的烦恼了。”
“还有一半烦恼呢?”她好奇地问。
“不穿衣服跳舞就能解决另一半。”他说。
“那下次再解除另一半烦恼吧,你还没告诉我有什么烦恼呢?”她继续抱着他。
“烦恼都是自找的,你不用管,管了多一个人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