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然感觉无趣,若兰跟着问:“昨晚有人服侍你,是不是也有当皇上的感觉?”朱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便说:“ 她不是你强迫她去的吗?怕是你想利用她,她将计就计,也在利用你。她早年就参加宫里女官选秀。幸运的话现在已是宫里的妃子了。失败后削尖脑袋进贾家,贾府被抄,宝玉出走后又她又嫁给贾雨村,结果贾又出事,之前她的选择,说得上就没一次准确过。我还想问你,找她来是什么意思?”
若兰鄙夷地说:“得了便宜又卖乖,昨晚玩得很来劲吧!”
朱然却不以为意,说:“没有张屠夫,也不会吃混毛猪,美女多着呢,不是我的首要关注的,她的命运坎坷,也不能完全怪命不好,自身品德也有问题,你自己留意就好。”
若兰更鄙视他,说:“嫌弃她品德不好,为什么还要扑上去?不会一脚蹬她走。”
朱然略显尴尬,说:“那不是看你的面子吗? 再说她只是陪房,我并没有打算将她怎么着。只要不误事,就陪她玩一下呗。我又不是圣人,有的时候也喜欢当昏君。”他上前拉住她的手,以示宽慰。
许是最后一句话刺到了她,问:“你当昏君,那我当什么,是妃子还是贵人?才人?”
朱然笑道:“你是皇后,在我身边劝我不要荒淫无道,要重视天下民生。”
见她脸色凝重,很认真的样子,便笑道:“那是开玩笑的,我不喜欢那种模式,那个模样过时了,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若兰想起皇上说的话,朱然要推翻皇权统治,不由得抱着他问:“你要推翻大康朝?”
他失笑道:“你高估了我,大康朝政稳不稳,也是自己内部管治的问题,不能老赖在我身上,好不好!烂船还有三斤钉呢,再说,轮到你担忧么!”
若兰不知真假,但心里惴惴不安。
翌日,口岸开通典礼如期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