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老朱来大康朝吃的第一碗饭就是秦小妹给做的,你说他会在乎一碗饭吗?那是一份情意!”邢忠嗤之以鼻。
尤三姐又问:“那原来扬州那个女人呢?隐性埋名那个。”
倪二其实对青稞身份有所猜测,但不会说出来,含糊其辞说:“上次船厂危机,两个王爷没注资那次,听说她拿了私房钱出来,说是以她肚子里的儿子名义入股的,她也是个大美人,贾琏朦胧中见过。”尤三姐一下沮丧气颓了。人家几个样样都比她优秀。
“其它女人呢?”
“其它更不用说,甄家肯定会出些钱,还出了人。郑保仔连钱和她妹妹都给老朱抢过去才开了松江府的船坞。””倪二说。
“胡说,郑保仔是被打输了,他妹妹是自愿倒贴的,老朱不拒绝,是搞姻亲联盟。”邢忠说。
“总之结果一样。”
“现在薛蝌加钱入了股,薛宝琴也很迷恋老朱,老朱都是打哈哈装糊涂,难道薛宝琴还不够美吗?”倪二说。
邢忠调侃道:“老朱说笑道是不好意思向熟人下手。我女儿岫烟也迷恋他,但他总是想搓合她和薛蝌,上次听说老朱去作媒还在她面前碰了一鼻子灰。”
邢忠又说:“里面还有三个小戏子,你去也管束下她们,估计老朱看见她们会很高兴,老朱是真喜欢唱戏,柳湘莲我觉得嘛,他是为讨别人喜欢才卖力串戏,不是真喜欢那种。”
尤三姐听了觉得很有道理。点头答应。
“你要住秦小妹房间才能沾运气,住香菱房间,哼,香菱迟早被老朱卖掉。”
“胡说,那是嫁出去,有嫁妆的。”
尤三姐不理他们的调笑,却牢记了他们的提醒。
若兰家
若兰问刚来窜门的小六:“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到时候我的肚子都显露了,羞死人了,挺个大肚去公布婚事。”虽然这么说,但是她一点也不害臊,还觉得兴奋和骄傲。自从怀上了,就更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呵呵,他说去一趟东番,带一些工匠去建工厂,建据点,回来后立即回京。”小六说。他不敢说,朱然抢走了甄家女家眷,有可能就窝藏在东番。根据情报显示,就是朱然干的,但他也不过分,没有抢甄家的男丁。算是留给朝廷一些颜面。
“那得多长时间?”若兰问。
“我猜至少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