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名为《古朗月行》,请前辈鉴赏。”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仙人垂两足,桂树何团团。”
“白兔捣药成,问言与谁餐。”
“蟾蜍蚀圆影,大明夜已残。”
“羿昔落九乌,天人清且安。”
“阴精此沦惑,去去不足观。”
“忧来其如何,凄怆催心肝。”
张宝将诗吟完,故意带着谦虚的说道;
“前辈觉得此诗如何,若是觉得诗中描述,有何不足之处,还望前辈不吝赐教,小子好对其作出改正。”
张宝就不信,此诗还震不住残灵,他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残灵的震惊跟赠予了。
但残灵一开口,张宝就感觉到,气氛好像有点不对;
“哼,此诗真的是你所作。”
有了前面成功忽悠住残灵的经验,张宝只当残灵是在诈他,再次面不改色的说道;
“此诗当然是在下所作,难不成前辈在他人口中,听过此诗。”
只要这个世界没有,那就是自己所作,很合理吧。
“这首诗的艺术水平的确很高,在老夫听过的诗词中,足以排进前五。”
“老夫也确实没有在其他人口中听过此诗,但老夫敢肯定,这首诗,绝对不是你所作,你老实告诉老夫,这首诗的作者姓甚名谁,是不是我儒道修士,老夫不会亏待你就是。”
张宝脖子一梗,跟残灵死犟,反正,他总不可能把李太白找来,跟自己对质;
“这首诗就是在下所作,我看前辈是因为在下不是你儒道修士,而故意刁难在下的吧。”
残灵一甩袖袍;
“本来老夫还想给你留几分脸面,既然你死鸭子嘴硬,非要做那咬卵犟,那老夫就与你好好说道说道。”
“你说悯农跟古朗月行都是你所作,那你解释一下,你一个头顶烈日,种地为生的山村少年,哪里知道的白玉盘。”
“况且你还将月亮比作白玉盘,这就说明,你不光见过,还使用过,只有对其十分熟悉,才能随口拿来比喻。”
“还有后面那几句,无一不在显露着你家境富有。”
“跟你前面作悯农时,所说之言,自相矛盾。”
“这两首诗,风格完全不搭边,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作出来的。”
“你作为农修,我相信,能够做出悯农那样的诗句来,但古朗月行,你绝对不可能写的出来。”
“又或许,这两首诗,都是你剽窃的。”
“我劝你还是乖乖告诉老夫,作诗之人姓甚名谁。”
“老夫脾气还算好的,要是老夫那几个故友遇见你,知道你剽窃他人作品,安在自己头上,那他们非得给你好好的上一课,让你以后再也不敢做那剽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