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他为什么会有这么矛盾的心态，但确实真的都存在着。
夜黑的视线转向翻海大圣，道：“翻海，还记得你我初见的时候吗？”
“记得！当时你遇到了困难，刚好是跟水之道法相关，所以族中就把我请了过去。”翻海大圣回复一声，那时的他对夜黑的印象就是一个族中重点培养的天骄。
在看到后，则认为是个徒有其表的小不点。
可随着困难的被解决，他才震撼于夜黑的修炼天赋。
这正是从那时开始，他认为妖族重新执掌整个世界的可能性出现了！
“那时的我，在你眼中是什么模样呢？”
面对夜黑的询问，翻海大圣仔细回忆了一番，然后他就愣住，道：“冷漠，孤寂，看起来好似提线木偶。”
“是的！自从我在妖族展现出惊人的修炼天赋后，我确实是被重点培养，但也失去了自由，所以当我战胜了族中另外两位准帝后，我就变了！”
说到这里，夜黑回忆起那个时候的她，因为实力是族中第一，故而再也没有妖能够限制她的自由。
因此，她在族人们的形象就是一个脱缰的野马，冷血无情，狂暴凶残，我行我素。
“对！那个时候，连我都对你很是忌惮。”翻海大圣脸色露出些许惊恐，但他只是害怕死，可不是认为夜黑的所作所为就错了！
夜黑眸光黯淡些许，继续道：“那时的我，一点都不快乐，所有族人都害怕我，我变得更加孤单。”
翻海大圣没有说什么，妖族的强者就是孤独的，这是没有妖能够改变的事情。
突然，夜黑的那双湛蓝色眸子闪闪发光，宛如夜晚的星空般绚烂。
“可是......遇到主人和女主人后，我才意识到一切都是错的。原来我也可以拥有相伴相随的人，可以不那么孤独。”
说到这里，夜黑的视线转移到翻海大圣处，她满脸笑容，美的让云鸿都双眼发直。
“翻海，我告诉你，在遇到主人和女主人之前，我感觉我从未真正的活着。”
翻海大圣只觉得一阵心疼，他也清楚妖族对于妖孽的培养方式有问题，可是以往都是这样子，没有妖敢去打破，也没有妖能够打破，即便是曾经位于妖族顶峰的黑山妖帝。
这时，夜黑的笑容更加灿烂，无比真诚道：“翻海，我知道你以为我是被主人和女主人囚禁，过着苦日子。但是并没有，我过着很幸福和快乐的日子。所以在我心里，我从未像现在这般真正的活着！”
翻海大圣仔细打量着夜黑，他能看出来这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如果这是洗脑的话，那他也觉得没什么问题，至少黑山妖帝获得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他的视线转向云鸿，瞧了一番这个人类少年的英俊面容后，很是诚恳的祈求道：“我知道我所说的话可能您都不会听进去，但我还是要说，我死以后，请您对黑山妖帝陛下更好一点，拜托了！”
PS：今天的两章完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