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毛却移开了手，并没有去接。
“他们是怎么样变成这样的？”
“他们……本就是苏氏的附属。”
佘婆婆见小白毛没有接，自嘲的笑了笑。
然后她收回了手，再度低下头。
“苏氏的人都变成了那样子，他们又怎么能够逃得掉？”
“他们变成夜人状态之后，才能更好的为苏氏服务，才能成为苏氏的杀器，配得上做苏氏的附庸。”
“否则岂不是平白无故的让他们享受了几千年苏氏的照料？”
佘婆婆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发寒。
小白毛看向她，只见她神色如常，似乎觉得自己所说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小白毛仅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视线。
“然后呢？”
“你今天告诉我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佘婆婆跟她说了这么多，坦白了这么多事，甚至连苏家的隐秘也全都说了。
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老妇决定不再隐瞒小小姐，并且将该属于小小姐的一切都交给小小姐。”
“什么交给我？”
小白毛不解。
这时，佘婆婆再度抬头。
她伸出干枯的手指，指向了身后的那些狰狞兽头人，声音有些冷。
“他们就是苏氏给小小姐的礼物。”
还不等小白毛反应，佘婆婆又看向密室外，继续说道：
“还有院子里的那些夜人，也全都会听从小小姐的命令，即便小小姐让他们去送死，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死。”
“而这一切全都是小小姐的。”
“小小姐是现在的苏氏之主。”
佘婆婆说到最后，声音变得狂热起来。
她抬头看向小白毛，眼神谦卑而又狂热。
“小小姐，吾主。”
“他们都会成为您最有力的武器，为您冲锋陷阵，为您在这乱世打造万世功绩，铸造独属于您的霸业。”
佘婆婆说完，期待的看着小白毛。
然而，她对面的小白毛仍旧面无表情。
隔了约莫三秒，小白毛才点了点头。
“哦。”
哦？
就这？
佘婆婆的脸上闪现过一丝错愕。
她抬起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然而，并没有。
因为她又听到了那小白毛的咕哝声。
“原来就只是这样，还以为有什么大秘密，这不是耽误时间么。”
稚嫩的小奶音在密室里回荡。
单纯而又无害。
可这样的声音落到佘婆婆耳朵里，却让佘婆婆如遭雷击。
她呆愣的看着小白毛，艰难开口。
“小小姐，这都是大杀器。”
“您可以指挥那些夜人做任何事，而且可以把这些兽头人放于战场，他们将杀死您的所有敌人。”
“哦。”
小白毛又哦了一声，而后乏味的走出了密室，再次嘟囔着。
“就这呀，耽误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