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百川安排了袁朗、李谦、王贺、杨海等四人护卫于老，这都是军统的高手。枪响后，四人冲到了房间，于老已经被害，窗户豁然洞开！”欧阳剑平解释道。
“高手？这就是高手？”马云飞不屑一顾地说，“我最看不上这些蓝衣社的人，自以为牛气哄哄，其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一回，于老被害！老头子都震惊了！”欧阳剑平悲痛地说，“于老为抗战作出了杰出的贡献，我们绝不能让他白白牺牲！”
马云飞若有所思地问道：“现场有什么线索？”
欧阳剑平递过了一张纸。
马云飞接过来一看，纸上写着四个数字“8111”。
“这是？”马云飞不解地问道。
“这是在于老桌角发现的，是用血迹画上去的！”欧阳剑平顿了顿道。
马云飞踱着步，说道：“按照你提供的信息，杀手可能是从窗户进来的！”
“他开了两枪，第一枪虽然击中了于老，但是于老还有气息，他用手指沾着血写下了数字。然后，杀手又开了致命的第二枪，便匆匆离去！”
“你和巡捕房的丁修，说得一模一样！”欧阳剑平说道。
“凶手用的什么子弹？”马云飞再次问道。
“国产造的驳壳枪。”欧阳剑平疑问道，“那一款可是制造了几十万支！要想凭借手枪，找出凶手，无异于大海捞针！”
马云飞思索了一会儿，又问道：“现场可留下什么指纹，脚印之类？”
欧阳剑平摇了摇头道：“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马云飞沉声道：“要想获得黑名单和敌人下一步计划，恐怕必须抓住这个凶手！”
话音刚落，包间的门，哗啦一声响。
马云飞从腰间抽出了手枪，悄悄地靠门口。
猛然间，他用力拉开房门，
“夜申城，夜申城”的歌曲飘来，四下并无一人。
医院病房里，鸠山正向川本汇报工作。
“大佐，卑职已经让森永将敌人兵工厂的情报，送到了派遣军司令部！”鸠山毕恭毕敬地说道。
“嗯，那长野没说什么吧？”川本问道。
“长野君的心思，都在侦破圣玛丽亚医院一案上！”鸠山带着嘲讽的口气说道，“森永君和他汇报，这是核实过的情报，例行公事！他便批准盖章了！”
“这个长野，呵呵！”川本转而问道，“医院的案件，查的怎么样了？”
“大佐，卑职调出了3月27日，进入住院楼的名单！”鸠山毕恭毕敬地递过来了一张纸。
川本看着名单，名单上有几十人。
井下、麻生、小林、长野、加纳等名字，赫然列入其中。
每当看到名单，鸠山就有些懊恼，他后悔那天晚上在五楼，没能抓住闯入者，否则也不会造成如此大的损失。
“这些人，都要暗中调查！”川本严肃地说，“可以说，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嫌疑！”
“大佐，除此之外，卑职发现了大量碎片！”鸠山递过来几个残片。
“这是手榴弹的碎片吧？”川本问道。
“大佐英明！”鸠山笑道，“确切的说，这是敌人紫龙洞兵工厂制造手榴弹的残片！”
“这足以证明：攻击医院的，是地下分子？”川本一边颔首，一边说道，“因为只有他们才会用，自己兵工厂生产的武器！”
鸠山叹了一口气道：“更为可怕的是，这说明：藏在宪兵司令部、特高课的奸细，已经与地下分子勾结在一起了，甚至他本身，很可能就是地下分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