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婶,都处理完了吗?”年轻男人洗干净几个盆碗和砧板,最后用抹布将台面擦洗干净,关上了阳台门走回客厅。
“处理好了,最后一点馅料明天能卖完。”胡婶扭动着胖胖的身躯踩着拖鞋,端了一盆覆了保鲜膜的肉馅放进冰箱的冷藏室,“最近在附近晃的那两个生面孔查了吗?”
“查了,做自媒体的小年轻。”男人随意地靠在沙发上,从茶几上的烟盒里倒出一根烟,摸出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呼……”
胡婶嫌弃地踢了踢他,“别把烟灰到处落!既然那两人没问题,下一单什么时候?”
她说着,一屁股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沙发发出‘吱’的一声气响,“这破沙发,什么时候把它换了。”
“嗤,”男人咬开一瓶啤酒,咕嘟咕嘟喝了几口,“这几年倒是把你胃口养大了,劝你还是别太贪心,上面怎么说我们怎么做就是了。”
“那是当然了基哥,”胡婶打开电视,从茶几底下抓出一把瓜子,一边磕一边问道“那明天我还把那些废料带厂里去?”
基哥眼神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再等等,我总觉得那个小妞不简单。”
“什么小妞?哦!最近来买过包子的那个啊,”胡婶手上举的瓜子停顿在嘴边,回忆着那天端馅料出来瞥过窗台外的人群,“白白净净,像水蜜桃的那个?”
“我见着明明是想拍我们的,”基哥微微眯起眼睛,吐着烟雾,像迷雾里的蛇,“后来又把相机收起来走了。”
“嗬,别是你阴森森的眼神吓到人家了吧?”
“呵呵哪那么多废话,”基哥摁灭吸完的香烟,抓着酒瓶子往沙发后倒去,“这几天别给我出什么乱子,不然你知道后果。”
胡婶打了一个寒颤,讪讪一笑别过头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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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若恩双手交叠坐在窄巷豆腐脑的小摊上,这个豆花摊位是这两年自家豆腐脑火起来以后才支起的。
说是摊位,其实也就是几个小马扎和两个正方形小桌。以前哪有这讲究,都是邻里提着锅来装了就走的。
“怎么样?”安河见她盯着桌面发呆,小声谨慎地问道。
于若恩回过神,这里距离胡记只有几百米远,恰好在拐角处,没有人会怀疑她是为了探查胡记而坐在这里。
她摇摇头,“对方非常警惕,估计最近都不会有所行动了。”
安河叹了口气,“希望小陈警……他们能查到证据,这样就不会再有下一个人了。”
周围还是有胡记的眼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人没有再多说,不一会儿,点好的豆腐脑上来了,于若恩端起相机开始为安河拍摄。
不过今天也不是没有收获,于若恩发现胡记底下有个地下室。
非法取器官就是在这个地下室里进行的,那个叫基哥的年轻男人手指细长,大拇指、中指部位有茧,应该学过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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