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剑刺透孔余零胸口的那一刻，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开心与快乐，然而后者的一番话却是他更加苦痛的开始。
“是你啊，我早该认出你来的。
当年我带领弟子去尝试偶得的秘法，在杀了整个村子的人之后，我才惊醒，如此行径，何不当个打家劫舍的强盗？亏我还自称名门正派！
我发现了溺水的你，将你救起。
可自己所犯下的错，令我蒙羞，只得将一切掩盖，看到你时却没有下手。
二十年来，我每天都会锤凿自己的腿骨，提醒自己不要忘却，如今终于可以解脱。
请你放过心儿，她什么都不知道，你在此之前遣散了新来的弟子，我想你……会……答应的……”
这番话让仇凌玉神情颤抖，即便对方已经没了气息，他还是发疯似的说道。
“你也会心痛吗？你也会难受吗？”
“放过你女儿？你有放过其他人吗？”
孔凝心正好在这时走出来，眼前的场景让她怀疑人生。
“师弟，你……你都做了什么？！”
“做什么？不正如你所看到的吗？”
仇凌玉状态很不正常，狞笑着过去抓紧了孔凝心的领口，将其提起。
对方的婚服一扯就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只是现在也不会有别人看见了。
在她眼前的，是与自己刚成婚的丈夫。
“昨晚不是提醒过你？不要叫我师弟，要叫相公，或者现在你也可以叫我杀父仇人。”
“为什么？”孔凝心声音都在颤抖，好端端地，这个一向友善的男人为什么会这么做？
“为什么？去问你父亲。哦，问不了了，像他这样的混蛋连遗言都没给你。”
“你……”
“哭也没用，你也只会哭了。”
仇凌玉极为不屑的将她扔在地上，扭头看了眼孔余零，“你放心，我会放过她的。”
接着，他把昨晚没做完的事补完，今后是夫妻也是仇人。
仇凌玉离去后，只剩孔凝心孤零零的蜷缩在血气弥漫的玄灵宗。
“仇凌玉，我一定会杀了你！”
她此刻的表情，与昨日的仇凌玉如出一辙。
“你想报仇吗？”
轻飘飘地声音出现在孔凝心耳边。
毫无疑问的，为了复仇，她选择了与这道声音交易。
当然，她不知道自己会付出什么，因为对方什么要求也没提，仅仅是给了她一门强大的功法。
之后的仇凌玉便一直在调查孔余零说的那门秘法，不过得到的消息却让他忍不住吃惊，那东西与狱影宗宗主，他的顶头上司有关。
一次偶然，他碰到了黑狱精神分裂的场景，与其对话的被称作天外高人，而那秘法正源自于那人。
不过仇凌玉并未动声色。
他渐渐多出了一个灭宗的小嗜好，暗中的调查也越来越深。
对他的一切，楚云只看到一个被操纵的木偶，但有着自己意识。
“他没做完的，由我们来处理吧。”
看了眼身边的两个侍女，他静静说道。
“嗯。”两女都是重重的点头。
其实仇凌玉所调查的那门秘法楚云早前已经见识过，正是去少燕宗的那次。
对于这种东西，楚云是无法容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