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着瑞香花的气息,一句“想你”在舌尖辗转半天,还是说不出口。
最后只能含混道:“我也是。”
“嗯?”略显性感低哑的嗓音响起,“你也是什么?”
这个声线和语调,让他想起昨天晚上某人也是这样一边折磨他,一边问:“哥哥,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江宴捂住脸,也不知道司辙是不是故意的,这个腔调跟昨晚简直是如出一辙。
他觉得羞耻心爆棚,但是又忍不住跟随着司辙的引导,下意识说:“我也,我也想你。”
司辙轻笑一声,隔着听筒有些失真,听来有几分随性散漫的味道,江宴发现自己光是听他的声音都听不够。
他忍不住又说:“司辙,我想你了。”
声音比方才诚恳,也不结巴,听起来有点软。
说完江宴又不好意思地闭上了嘴,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谈起恋爱,还是这么像小孩子。
司辙笑着说:“我听到了。”
江宴已经不敢想那边旁听的高层和司机是什么表情了。
他说:“那我可以挂电话了吗?”
“哥哥就这么急着要挂电话吗?”
“不是,”江宴说,“我想让你多休息。”
司辙轻声说:“不挂电话好不好?没有你的声音,我休息不好。”
江宴听出他是真的疲惫,犹豫了一下,“可是我不会吵到你吗?”
司辙说:“吵不到,我戴着耳机,你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让我知道你在就行了。”
江宴最后没舍得挂电话,司辙戴着耳机,听着江宴那边的动静,他没说话,半夜醒来又很清醒,江宴不知道做什么,就从打开笔记本,拿出自己的数位板画会儿画。
笔触在板上划过,带起沙沙的声音,很轻。
司辙闭着眼睛,靠在靠枕上,听到他那边的动静,感觉很安心。
一旁的高层和司机一脸紧绷地看着前方,直到司辙闭上眼睛睡觉,才终于松了口气,不过余光瞥见他的时候,还能看到他嘴角扬起的笑意。
高层\\司机:“......”
恋爱脑真可怕。
司辙的确很疲惫,从车上一路回到家都没有醒过。
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三点了。
回到家,这个时候家里人基本都睡下了,上下飞机的时候司辙都跟他们说了自己的行程,母亲要等着他回来,都被司辙以时间太晚为由给劝住了。
司辙没有惊扰他们,拿着钥匙开门,轻手轻脚回到自己房间,终于躺回了熟悉的大床,饶是司辙也不得不松一口气。
电话那端的江宴听到他松口气的声音,关切道:“累坏了吧?”
司辙懒懒地嗯了一声,没什么精神,“哥哥,好困,好想抱着你睡觉。”
现在交通便利,出门基本上都不用怎么走路,但是司辙觉得每次在路上耗费消磨掉时间都会让人觉得很疲惫。他此刻只想好好睡一觉。
江宴心底一软,“等过几天我就过来啦,到时候来看你。”
“你快点上床休息,裹好被子再跟我说话。”
司辙闻言不情不愿地起身,白天的时候洗了澡,于是他就只换了一件睡衣,又躺回温暖舒适的鸭绒被里,裹好被子,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却还是说:“我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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