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不敢。”众臣惶恐,也不管南博等人在场,赶忙表明自己的忠臣之心。
不用永安帝讲,他们也不会再有哪个狭隘的心理了;这次宫外的的家属可是定南王府在守着,才安然无恙。;而身在皇宫的他们,也是人家硬核的守着。
当然那些弹劾过的大臣,这会悔恨不已;叫他们手贱,这不;不仅没有因为这次成为拥主之臣,反而还要夹着尾巴做人;就是怕永安帝查出个所以,来一次大清洁。
这次可不同以往,若不处理干净,朝堂上将不得安宁。
南博面色铁青,怒视南均。
“你......你....”他气愤的开口,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说什么。
而云清、慕容晓两人听了前因后果;只觉得可笑至极,前者一直被南均哄骗不能出院子,隔绝了外边世界几十年;后者一直以为自己和慕容垚两情相悦,才发现她们不过是他们最早的棋子。
不过南博除了骗她以外,对她百依百顺;云清挣扎抱着丢了魂的慕容紫挪向他,禁卫军紧张的张望,看到点头南均,瞬时就松开了桎梏云清母女的手;退到一旁,手下意识的挥了几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朕本来说的就是事实,你既然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就知道了自己的后果。”万物的生长需要持枢,一个国家的发展离不开制度;后面的话不言而喻,在场之人都是聪明人。
又听南均扬声吩咐:“用缧绁把他们绑到一起,后面的是也叫他们看看。”
禁卫身手敏捷,分工明确;半刻间,就把大殿里跪的一片的犯人给捆绑结实;并排列整齐,中间空出了位置。
南均不悦的眄了眼呆愣的慕容候,慕容候接收到皇帝不喜的目光,身体僵硬,心里倏然怔忪。
垂下头颅,不敢直视南均。
对于他的软弱,其他人也是知其性子;不过南均心情不佳他们也不敢喧宾夺主,一个个安静似鹌鹑。
“慕容候,南博的话你可是听了。”
“听...听到了。”
“朕已经下旨去接韦老夫人和侯夫人了,你先认识认识以后的侯府世子。”南均话落,慕容候依旧不敢大幅度的抬起脑袋。
南均:“.......”给了慕容华一个眼神。
慕容华半跪行礼,走到慕容候身边;目不斜视线落视在正前方,没去管想叫他又不敢叫的慕容候。
慕容华毕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身上的肃杀之气凌厉;像慕容候这样的酒囊饭袋,哪敢套他带的近乎。
他们之间气氛怪异,其他人也只当看不见。
.........
“娘!”先来的是先帝的贵妃— —云涟漪。
南博看清来人的面容后,惊呼了。
“南均,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挟持妇孺,你也不怕人耻笑。”
对于南博的反应,南均乐了,“这几个妇孺,谁是手无缚鸡之力;谁没草菅人命;可笑,一个两个心都是黑的,现在倒是会装可怜柔弱了。”
“住嘴,你就是这么跟老身讲话的。”来人,也就是云涟漪,长到年纪她就没吃过亏;云涟漪被人惯惯了,加之她一直相信自己儿子能夺回大典,就太把自己当回事。
“住嘴! 不知云老太是以什么身份在跟朕讲话的;先帝的贵妃,还是慕容侯府继老夫人;还是......先帝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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