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兰眼里闪过恨意,但是现在在敌人的手里;他只能收敛好自己的情绪,
低声夹着阴狠回应也闵:“二王子,现在不是情趣外放的时候,一切等回了蛮都。”
“听舅舅的。”
拖兰眄瞥着也闵,心里暗骂。
要不是因为也闵的身份他谋反了才名正言顺,他才懒得理这个蠢货呢。
两人自以为的小动作,被也戈的心腹都看在眼里。
心腹策马到也戈耳边低语。
“嗯,盯着点。”
也戈沉着脸点头,寄望于蛮都;他会叫他们亲眼看望梦碎的,也戈目光看向远处,眼神似鹰隼的狠戾。
接近黄昏,营地的大队伍也整装待绪。
帝后的马车在最前排,身边是身拔挺立的禁军。
随着帝后马车移动,队伍都动了起来;暖阳的余晖洒落,一片暖意洋洋。
一队人马反方向行走,领头的男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帝后马车后第三辆马上一眼;低落的目光变得坚毅,转头离去了;他身边跟着一个妙龄女子,两人策马慢慢的没入路的尽头。
第三辆马车里,坐的正是南朝雪;冷澈修敏感的望向目光投来的方向,只是隔着马车,隔着人群。
“雪儿,想着你身边有这么优秀的追求者,我心里难受。”
冷澈修惯会蹬鼻子上脸,南朝雪原谅他后;人也越发不要脸了,窝在南朝雪身边。
“嗯”
想着那个青竹般淡雅的男子,南朝雪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是她给了她妄想,叫他失落了。
冷澈修感受到南朝雪的冷淡,也不敢多言语;安静的把她搂紧,大手抚摸着她微微鼓起的腹部。
他们旁边的马车里,潘浅落窝在南朝寞怀里。
“若是阿雪不曾遇到东陵摄政王,想来人生也别样的精彩。”
“嗯,可惜了;柏溪这人才识人品都是极好的,若是雪儿嫁与他,不会受这么多罪了。”对于柏溪,南朝寞是肯定的。
对于南朝雪从东陵回来,柏溪和南朝雪的接触他们都是知道的,只是有些人注定有缘无分了。
“浅儿,怎不夸你家夫君。”捧着女子白皙透亮的小脸,南朝寞声音沙哑。
“对不起,浅儿;在一次你陷入困境,我没陪在你身边。”
男子声线低落,眸里是惊慌自责还有害怕。
“没关系,我的阿寞。”
潘浅落心疼的抱住眼前的男子,他冷毅的外表在这一刻崩塌了;靠在她怀里肩膀抖动着,这些天一直忙着,他没有时间去想,也怕去想潘浅落失踪的日子。
现在回京,有片刻的松懈;失去她深深的恐惧袭入他脑海,整个人住不住的颤栗。
“浅儿,我很感谢也戈;虽然他连累了你,总比你一个无助的好些;而我知道,他对你的感情不比我少;这样在危险的时候他会尽自己全力护着你,虽然我这样想很自私,但是我就是想要你安然无恙。”
“也敬佩他,感情有度;我的浅儿这么好,爱慕之人都是有风度的。不像我,净招些心思肮脏的,馅你与险境。”
他怕,这是第二次了,他没有保护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