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晚难得的在南堰面前脆弱。
“晚晚,你别担忧,雪儿和儿媳妇她们这不是在回来的路上了吗。”
南堰一贯冷峻的脸上带着心疼,轻轻虚环着东方晚。
“你们男人惯会沾花惹草 ,你看看现在你女儿过的不幸;和你脱不了干系,阿落去一趟东陵还差点被.........”
东方晚哽咽的厉害,后面的的话,她怎么都说不出来。
“晚晚”
声音悲切,却不可否认,这是事实。
“南堰,我嫁与你不可否认是带有私心的;但更多的是母后她的嘱托,她不希望偌大的安王府被你拱手让人。
我年幼是,以为你的心再硬,捂一捂总归会热的;毕竟你可是我的小哥哥啊,可惜了,我想错了。”
东方晚垂眸掩下眼里的哀伤,若不真相大白;南堰也不会有现在的态度。
“不是的晚晚,绮绔之岁你就进了我心里;是我,是我自己混账东西,叫你受了委屈。
我今后弥补你可好,晚晚原谅我可好。”
南堰语气带着慌张,卑微到了极致,他怕东方晚离开他。
“年少时祖父就常常教导:做人如山,望万物,而容万物;做人似水,能进退,而知进退。看清不如看轻,看透不如看淡。
带着母后嘱托还有祖父的教诲,这些年我独自坚强。
王爷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本妃不会离开安王府,安王府有本妃的儿子儿媳。至于原谅,从未怪过,何来的原谅。”
寡淡的语气,南堰的心如坠冰窟;但是东方晚不会离开安王府,又给南堰带来了心里的安慰。
潘浅落也给了定南王府传来信,她知道,就算她不说。她家人也会知道的,她不想他们担心。
潘沐寒处理平城的事时,接到南朝寞的传信。知道了慕容华投诚,叫云和带着慕容华的亲笔去茶乐城释放刘卓。
之后计划着刘卓打进了茶乐城内部,和刘灵华有了联系。
来个反间计。
陆一之所以能通过流苏城再过也戈的地盘抵达蛮都,是陆一找到了刘卓;潘沐寒给也戈传信,他们来往的信都是被洞悉的。
“寒儿,这一次;该拔的,都要除根。”
潘子阳寒眸如鹰,射着泛冷的寒光。
“嗯,慕容紫这女子心思歹毒;阿落与她无冤无仇,竟对阿落有如此大的怨气。
任何人都是不能小瞧的。”潘沐寒面色也不好,拳头紧握。
“我们的乖宝,我们都不忍心凶她一下;慕容紫这个女娃娃好歹毒的心,尽然想置我们乖宝于死地。不说之前的喰暗森林,这次也因她乖宝才置于危险的境地。”潘江望气愤的一拳打到林羽渊身上。
林羽渊:“.......你打我干嘛”。
林羽渊和潘江望两人本来是在院子里的亭子下棋来着,看到云散匆忙路过。之后潘子阳急步往书房走去。
两个老家伙觉得事情不妙,抛下手里的棋子,就跟了过来。
“娇气”潘江忘瞥了林羽渊一眼,不屑风吐出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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