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儿一大早就在勾引为夫,乖;现在地方不对,浅儿忍着些。”南朝寞没忍住亲吻她的小嘴,还倒打一耙。
“到底是谁的思想不纯洁,阿寞惯会说好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潘浅落推开他,小手叉腰,坐在他身上俯视他。
妻子佯装着生气,声音依旧软绵绵的,南朝寞喉结滚动。哑声道:“真想现在就欺负你!”
“不正经,快些穿好衣服;阿雪也应该起来了,还有事情要处理呢。”
潘浅落把南朝寞的大脑袋推开,自己起来整理衣裳。
“浅儿坐着,我来弄。”南朝寞把潘浅落抱到榻上坐好,自己先找一身衣服穿上。
东陵皇宫
东临沂下了早朝就去看余太后,母子俩安静的早膳。
“皇儿,你王叔府上可好。”用好了膳,余太后从宫女手里接过手帕优雅的擦嘴角;又漱了口,净手后,擦了手,这才开口。
“不乐观,都烧了。”东临沂也是同样的动作。
“人员可有伤亡,”
“并未。”
东临沂语气平淡,表情凝重。
余太后知自家儿子的性子,这些年被冷澈修教养的很好;小小年纪,身上的威严并不弱。这会有这样的表情,定是摄政王府的事棘手了。
“南墨安世子可是发难了?”
“是也不是,母后,安世子和荣乐郡主远道而来就是为了王婶;他们出发时南墨帝就来了信,首要是两国交流,其后才是看望王婶。
两国交流这个事就关乎到了两国的相处,再有就是王叔王婶好说是两情相悦,另一层关系就是南墨和东陵联姻,这就不一样了。”
三个大国都很清楚冷澈修在东陵的地位,南朝寞在南墨的地位;光是南均对南朝雪的看重就不可忽视,加上南朝寞和潘浅落两人还站在她身后,后果不堪设想。
东临沂叹口气,接着道:“三国之中,南墨为首,一直都没有动摇过;其中的因素就是南墨有定南王府,定南王府明面上是处于南墨的。
可,三国之中谁不清楚,它是独立的存在;惹到了长安郡主,顾及到到三国合约,我们和南墨最多关系不和;荣乐郡主若是在出使东临出了什么意外,那就是三国动乱了。”
“皇儿,有这么严重吗?”余太后惊住了。
“那蛮族.........”
“母后,蛮族地广人稀,蛮族人都大多都是英勇善战;定南王府和蛮族抗战近百年,蛮族可是讨到了便宜;而流苏城处于边疆要塞,繁华的程度比南墨京都更甚。
众所周知,南墨的京都无平民,整个南墨都处于温饱的水平。
而这些还都是在和蛮族发生斗争。
所以,母后;定南王府是完完全全靠的自己把南墨子民护住,把流苏城发展繁华,他们不是我们可以触碰的。”
“皇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余太后有些心虚,但是身为太后,身为东临沂的母后,她拿出了自己的威严 。
“什么意思,母后知道的,不要到时东凌毁在了母后的手里。”
东临沂说完就转身离开了,面色微寒。
余太后摊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哀家只是没想到这么严重,哀家没想到,只是没想到.......”
“娘娘,”余太后的奶嬷嬷担忧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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