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浅落:“阿雪,先将就着,好好歇歇;这深更半夜的,就不要折腾了。”
京都也有夜里开着的酒馆,而且摄政王府这一走水。其他府邸都很乐意他们去住,巴结摄政王的机会不多。不过那摄政王府自己的事,潘浅落也不愿去折腾,还不如他们自己的马车舒服呢。
“嗯”
南朝雪回了声,带着绿桃回了马车上。
潘浅落和南朝寞也回了马车。
风愈吹愈烈,潘浅落在车里睡的安然。
咚,咚!
车门传来敲击声,南朝寞睁开眼;轻轻的把潘浅落放在毛毯上,轻手轻脚的离开马车。
看到南朝寞出来,陆霆拱手道:“世子,东陵皇宫里来人了。”
“嗯”南朝寞清淡的回应,领着陆霆走到冷澈修他们那边。
“见过东陵帝”南朝寞朝东临沂作揖,又和冷澈修打了个招呼。
“安世子不必多礼”
东临沂身着紫色五爪龙锦衣华服,双手背在身后。一旁的冷澈修也是一身紫色华服,回应南朝寞。风呼呼的刮过,吹的几人衣服墨发翩舞。
“朕得了摄政王府走水的消息,带人出宫来;可惜了,天干物燥,这府里都被烧了干净。
朕很惭愧,安世子和荣乐郡主远从南墨来,遭了这么一罪。朕特意来请安世子与荣乐郡主进宫好好歇息,待王叔处理好残局。朕再设个宴席,好好给安世子和荣乐郡主赔罪。”
言外之意就是,天气干燥炎热,起了火,怪不到冷澈修身上。而他把冷澈修当作长辈敬重,所以作为冷澈修的大舅哥嫂子的南朝寞潘浅落他也是敬重的。也说明了南朝雪在东陵的地位,他作为小辈,再设个宴席当是给他们赔罪。
南朝寞哪里不懂东临沂话里的意思,他再怎么说才是一国臣子;东临沂可是一国皇帝,把他当作做长辈,是他的荣幸,若是因此还发难到冷澈修身上,把南朝雪带走,那就是他目中无人了。
看着站在一旁不说话的冷澈修,南朝寞心里冷笑。
可惜了,原本他们想带南朝雪回去,之后又想随着南朝雪的心意。但是今晚这么一遭,再把南朝雪留在东陵是不可能的。
今天的这场火是意外,南朝寞第一个不信!
“东陵帝抬爱朝寞了,已是四更,这风劲怕是天明了也不太平;我们人员众多,移动不便,就歇在此就好。
东陵帝还是快些回宫,在晚些怕是要被困在此,耽误了不好。朝寞很荣幸东陵帝的抬爱,等回了南墨,定向我主禀报东陵的的宽厚仁心。”南朝寞说的不急不缓,语气干练。
“大舅兄说的有理,是臣的不是了,惊动了陛下;陛下先回宫,臣来安排。”一直安静的冷澈修开口说了话,给东临沂行了一个赔罪礼,有给南朝寞行一个赔礼。
东临沂来一遭
其一是真的担心摄政王府众人的安慰。
其二就是为了堵住那些个借事挑拨的人的嘴。
其三就是很担心南朝雪会被南朝寞带回南墨。
冷澈修与他而言,亦兄亦父,亦师亦有;没有冷澈修就没有今天的他,对于冷澈修他是的感情是最纯粹的亲情。
冷澈修对南朝雪的感情他也最清楚不过了,可惜了,他的王叔不长嘴。说话还容易叫人误会,他很心累。
现在也没他什么事了,东临沂朝南朝寞和冷澈修点头示意,带着宫里的御林军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