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博到了宫里,南均是在大殿上召见他的, 南均没有坐在皇位上,而是站在大殿,南连域站在他身旁,两人都是背对着慕容博。
“草民参见陛下,参见太子殿下。”
那象征着威严的位置,耀耀生辉,慕容博目光微暗。很快就收回目光,恭敬的行礼。
南均和南连域转身,“慕容善人,是对朕给你的封号不满!”
南均身上散发着威严,冷声陈述。
慕容博自然能感觉到南均的威严,一国之君,不怒自威。
他不怕,但是现在的他应该怕。
“草民不敢,草民惶恐。”慕容博声音哆嗦,面色惊慌。
“好一个不敢,好一个惶恐;孤听闻慕容善人做的善事是给孤的父皇看的。
父皇博爱子民,听闻慕容善人的是,甚感欣慰。
天子脚下,孤不曾瞧见大臣们禀报京城闹饥荒的;慕容善人到是关心民情了,给予帮助。
却不知,慕容善人原来只是要搏得一个好名声;这到显得父皇与孤不看事情真相,就看到表面了。”
南连域带着薄怒,语气不善。
慕容博一副被冤枉又有些害怕的表情,连连磕头。
“陛下,殿下,草民冤枉啊。草民、草民碰到的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草民于心不忍这才给了他们些钱财,之后草民又陆陆续续的碰到。
钱财乃身外之物,草民能解决温饱。看着瘦骨嶙峋的孩子草民心生怜悯。
不知怎的就传到了陛下这里,草民受之有愧。
后面的事,超乎了草民的能力范围。草民冤枉啊,草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一举一动,把一个只知道流连烟柳之地,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演绎得灵活灵现。
不愧深藏不露,到现在他们才查出来,南均和南连域对视一眼。
“既然如此,朕只好把御赐的牌匾给收回来了。”
一分无奈,九分失望。
“陛下,请容草民说一句。”慕容博脑子飞快运转,牌匾赐下不到三天就收了回去 。对他以后的计划极为不善,这不只关乎到他个人,而是关乎到他之后在百姓里的名声。
“说吧”南均声音冷淡,好似慕容博这人不存在。
“陛下,您给草民赐的牌匾,草民不能辜负了您的仁爱;草民出面捐赠元意酒楼,叫百姓们都来见证。
在把这个误会说清,草民能积福;往后,草民洗心革面,定不负陛下的宽厚。”慕容博努力做出他能做到的事,一脸诚恳。
“朕看你也是真心为民着想,朕就允了你;择日不如撞日,谣言久了不好。你回去就把捐赠的银两送到工部去吧,朕在下一到道圣旨。”
南均声音带着几分不忍。
慕容博:“谢陛下恩典”南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等着吧。
“慕容善人先回去吧,父皇下的圣旨随后就到。”南连域笑着扶起慕容博。
慕容博乎感荣幸,有些惶恐的避开南连域的手,“草民自己起来,多谢太子殿下。草民这就下去准备,定不辜负陛下的殿下的信任。”
又行了一个礼,匆忙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