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珩凝视陆霆片刻,收回目光,带着着彭山去捡些被压着没湿透的树枝;陆霆知道他的用意,也跟着一起。封珩没有问陆霆是什么人,自有人会问的,他就不多管闲事了。
雨停了,踏雪也走出了山洞,舒展自己的四肢。直线走到潘浅落身后,用他的大脑袋顶了顶潘浅落的后背。
潘浅落在南朝寞怀里收情绪呢,被踏雪这一撒娇。郁闷的心情也跟着好了,她抱住踏雪的大脑袋一下一下的给他顺毛,踏雪很喜欢。
封珩和陆霆带了头,侍卫留着些人警惕周围环境,其他人也加入了捡树枝的队伍。捡了不少分量的封珩处理了一块地,就点起了火,其他人也如此。有了火堆,人员也充足,他们也不担心野兽袭击了。
不一会的功夫,他们在的地方就起了篝火,大家都围在一起给身体补充热量。
南朝寞摸着潘浅落身上的衣服半干半湿,他们在的地方不止一个山洞,不过除了潘浅落他们之前躲进去的洞,其它的都比较小。他把潘浅落带去一个不大不小能容纳几个人的洞里;点起了火,自己坐在洞口,把浅落圈在怀里。
风温和风元移到他们的方向,护着南朝寞。封珩和陆霆安静的坐着盯着火堆,其他人的动静,他们好像听不到,也没发觉一样。
“阿寞,够了,这可以烤干了。”
潘浅落身着一件单薄的肚兜被南朝寞用他的内力烘干的外套裹在怀里,其他的衣服都在晾晒着。外边还有那么多人,潘浅落的小脸臊的通红。若不是她坚持,这会怕是一丝不挂了。
“我怕你生病,衣服湿了穿在身上不好在;我若是在警惕些,浅儿就不会受这样的苦了;我要是早些找到你,浅儿就不会那么担心受怕了。浅儿,我怕;我怕在我顾及不到的地方,你受到了伤害。”
南朝寞紧紧抱着怀中的人儿,她在定南王府生活了十几年,金枝玉叶,不曾受过苦;嫁给他堪堪几个月,却经历了这些。动了她,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南朝寞目光阴沉。
“阿寞,世事难料;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的事,我也不是笼里的金丝雀。发生了的事,我们没法改变。你不要自责,我也会心疼的。”潘浅落摸着南朝寞的刚毅的脸,心疼的表情毫不掩饰。
南朝寞平复了心情,他知道她知道他的偏执,依旧无条件的包容他。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潘浅落把陆霆的事和南朝寞说了后。在南朝寞的怀里沉沉的睡了,另一个山洞里的南连雨,跟着林一然讲述这一路的遭遇,也把林一然心疼坏了。
潘浅落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南朝寞也给她把衣服穿好了,见她醒来,南朝寞亲了亲潘浅落的嘴角,用一根简易的木簪给她盘了一个简单的发型。
“阿寞,你是不是一宿没睡。”
刚醒来的妻子话里带着不自觉的撒娇口气,南朝寞的心更加的柔软了。
“没,睡了一个时辰。”
“然后就给我雕了这木簪嘛?”
“嗯,喜欢吗”
“何止是喜欢”
潘浅落抱着他劲瘦的腰,心口满满的。
“饿了吧,风温他们打了野味;应该烤好了,去用些,然后我们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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