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生产的那几天,陶盈的状态还很好,但时逾一直紧绷着,寸步不离的跟着她,生怕她有什么意外。
家里国内外产科最高规格的大佬已经提前半个月来了两批,轮换坐班,简直像进入了战备状态。
“时逾,我肚子好像有点痛。”
陶盈看着时逾在床边晃来晃去,非常淡定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叫医生来!”时逾立刻不淡定了。
“不用了,我们慢慢走过去吧,我应该是要生了。”
陶盈本来有些紧张的,但看着他慌乱的模样又觉得好笑,驱散了那本来就为数不多的紧张感。
之前已经有医生给她上过课,现在顶尖的生产流程已经很成熟,并且几乎无痛,她相信科学和医术的发展,所以并不紧张。
时逾却不像她一样,从她怀孕开始就担心的不行,各项功课做的比她还足,现在几乎已经顶了半个医生。
没给她走路的机会,时逾把她打横抱起,像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怀孕这九个多月来,他动不动就抱她,她的体重,从一开始的九十多,暴瘦到八十多,后来又慢慢涨到现在近乎一百二,时逾抱她从来没有感觉费力过。
他抱着她迈步走,步子很快,但很稳,陶盈只觉得一股充盈的安全感包围了她。
“时逾,一会你确定要陪产吗?”她问。
“嗯,盈盈,我不放心。”
陶盈扑哧一下笑了,这样的医疗团队保障下,他都不放心,那世界上其他人就没人敢生孩子啦。
“可是我不想诶,孙医生一直跟我说不痛,但她讲过程也会很血腥的,我还看有些男人陪产后都不敢跟自己老婆睡觉了,你不怕你也那样吗?”
时逾低头看她一眼,神情紧张中带着温柔,“说的什么话,你是为我生孩子,难不成我会因为这个嫌弃甚至甚至害怕你么,那我成什么了?”
听了他的话,陶盈想起孕中期的时候,因为激素影响,她的脾气阴晴不定,总是因为一点很小的事情就不开心甚至发火,可时逾从来没生气过,总是耐心的哄她,理解她的无理取闹。
有次,她在床上,让时逾帮她递张纸巾,时逾给她拿了两张,她就不高兴了,憋着气问他为什么不听她的要多拿一张。
时逾当时竟然一点都没不耐烦,顺从的跟她一直道歉,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开心了。
现在想想,她都不理解当时的自己脾气怎么能那么大。
孕晚期的时候,她看着一天比一天鼓的肚子,好怕长妊娠纹,时逾每天按着医生的嘱咐给她肚子上涂油,手法练的比大部分医生都还要专业,到现在,她果然一根纹也没长,肚皮上还是白白嫩嫩的。
还有次,她突发奇想想吃小时候开在她家楼下的油条,可是那家早都不做了,她又不适宜再坐飞机,时逾千方打听到了那家人现在的地址,千里迢迢把人接来了京城,七十多岁的老婆婆了,在厨房里给她现炸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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