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娴冷笑一声,眼里闪过一抹怨毒,“她配吗?文粒都没有那么多,但是你居然想给她百分之三十。”
见梁正风沉默,更是验证了她心里的想法。
“她已经嫁出去了,你是想让梁家的家产落到外人手中吗?”
“什么外人不外人的,不言那孩子既然和墨墨结婚了,那就是自家人。”梁正风有些头疼地扶额。
“您执意要把股份给她的话,那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让她没办法吞下,即便她吞下来也消化不了,不是吗?”
“你要做什么?”梁正风眉心蹙起。
“我要让她无论如何都拿不到这个股份。”
陈静娴嘴角露出一丝阴狠,咬牙切齿道。
说完,她便要离开。
“不行!”
梁正风猛然站起身,伸出胳膊欲将陈静娴拦住。
两人产生争执和肢体冲突,随后梁正风一个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来。
陈静娴当场就懵住了,逃似的离开了书房。
......
听完后,梁清墨陷入沉默。
半晌,她终于开口,“爷爷,我知道您在顾忌什么,但是您真觉得大伯和小婶婶他们是无辜的?”
“你说的什么意思?”
梁正风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梁清墨将自己听到的都告诉了他。
没罪是吗?不是直接原因?妄想求得我原谅?做梦!
从书房出来,就碰见了陈静娴,她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怕她从梁正风手里拿点什么。
“说的什么?聊这么久?”
“我们爷孙感情好又这么久没见,自然有很多话要说。”
梁清墨不动声色地刺激她,“听说文粒姐很久没回来了吧?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不提梁文粒还好,一提到她陈静娴就头疼。
也不知道怎么的,最近的梁文粒像迟来的叛逆期似的,不听劝,任意妄为,天天和外面的男人鬼混。
本来还指望她在梁正风面前扮乖的,这下也泡汤了。
她要是有梁清墨一半精明,也不至于在梁逸和梁清墨面前毫无存在感。
......
从梁家出来,梁清墨接到徐不言的电话。
“没事吧?,梁家人没有欺负你吧?”
他从早上就说要和她一起来,说是不放心。
“没有。”
“怎么了?语气这么消沉。”
“没什么,肚子有点痛而已。”
梁清墨不想徐不言牵扯进来,便随便扯了个理由。
“是生理期痛吗?”电话那头,徐不言有些紧张又带着几分关心。
“你还关心这个?”梁清墨有些意外,轻笑出声。
她的生理期一直紊乱,她很少放在心上。
不过印象中反倒是徐不言,在她痛经时格外着急,连她的饮食休息都要被唠叨。
“你要是不难受我也不会记这个。”他的语气淡淡,比起说她挑食更严格。
她倒听得心里一暖,这个男人虽然嘴硬,但在一些细节上真的很仔细。
“不过你这个月的例假好像推迟得有点晚?”
闻言,梁清墨一怔,她这个月的例假还没来,而且比平时都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