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办公室的门关上,徐不言淡定的脸垮下来,忍不住道:“你向她毛遂自荐了?”
“你把她气走了?”江淮南不解,这两人碰一块几乎没有和谐的时候。
“走了更清净。”看着江淮南和梁清墨有说有笑他就觉得碍眼。
“你就一个人好好清净吧。”江淮南回到自己座位上工作。
他突然想起江淮南刚刚转移话题了,又问一遍,“你向她说明自己的想法了?”
见江淮南摇头,徐不言更加不安,“她直接点明要你?”
问的都是什么鬼问题,一个比一个离谱。
江淮南实在看不下去了,“别暗戳戳吃醋,喜欢人家就去坦白。”
“喜欢个屁!”
“不喜欢?那你之前为什么要回去救她?”
他还记得徐不言当时的样子,真的像疯狗,毫无理智可言。
“那是我善良。”
“善良会把唐山海弄成那样?”
徐不言没有回答,只是手中的文件被捏得变形。
“那是他该的。”
江淮南看破不说破。
虽然徐不言一个个接连不断的借口,但说到底还是心里放心不下她。
“怎么?你喜欢?”见江淮南心事重重的样子,徐不言面上不悦,“不要忘了,她现在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
当然,已经不止是名义上的,无论是在法律上还是在道德层面,他们是夫妻是铁的事实。
江淮南不想和他浪费时间,“不要看谁都是你的情敌。”
突然想起什么,突然想起什么,江淮南问他:“话说你怎么知道她在我这?”
“我不知道。”
他不可能告诉江淮南,他是因为不想看到他和梁清墨两个在单独的房间。
江淮南提醒他,“不要觉得她现在拒人于千里之外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你要知道还有一个周其轩。”
“那又怎样?”他徐不言可不是谁的代餐,那个什么轩的,一边凉快去。
徐不言的眼神写着势在必得这几个字,但是当事人是不会这么清醒的。
他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份感情的源头,只会当成这是自己作为徐不言的自信。
根本不会把它当成对梁清墨的独占欲。
江淮南很想说,那你能不能不要表现得那么烦躁?影响到我的工作了。
“既然这样把她让给凌嘉烨好了。”
“凌嘉烨就是个小人、变态。”
“和你口中的疯子梁清墨不是很搭吗?”
既然这样,趁这个机会把她推出去不是更好?
一来可以摆脱梁清墨的纠缠,二来给凌嘉烨做个顺水人情,达成合作,实现共赢。
一举两得的好事,你徐不言为什么不做?
“我是讨厌她,但还不至于把她推往火坑。”
“当男生对一个女生产生恻隐之心,或者保护欲,那就是动心的开始。”
徐不言,你栽了!像陷入初恋的少年,不!像陷入初恋的傻子。
这回徐不言没有反驳他。
他承认他们的关系出现了变数,也承认她总是会刺激到他的神经,但……
见他杵在这发呆,江淮南将人赶回去,“我要工作了,徐大资本家。”
……
“叮!”
电梯门刚打开梁清墨便看见沈心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