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分了李恒的生意,这样就是一劳永逸的解决李恒,省得隔三差五弄点事儿出来了。
朱纯沉默了。
一来也确实担心郑寿光狗急跳墙,把这么多年两人的勾当公布了出去。
二来他对李恒的生意确实有些羡慕。
那么短的时间内,积累了那么多的财富,让谁谁不眼红?
更何况,他朱纯现在有这个权利可以从李恒那里分更多的羹。
最不济,也可以从李恒那里敲上一大笔,一直被李恒的小钱吊着胃口,总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另外,也可以均衡一下各方的势力,而不会让其中一方做大做强,而自己难以对他们控制。
有了这些心思,朱纯自然也就愿意和郑寿光一拍即合,一起对付李恒了。
李恒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之后,也就收了一份嬉皮笑脸,多了一份严肃,回答道:
“回县令,韩霸天之死,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吧?”
“胡说八道,韩霸天明明是中了你的蚊香之毒而死的。”
郑寿光有些着急,不等朱纯说话,他就已经插上话了。
朱纯看了他一眼,虽然有些不满意,但是也没有理他,而是看着李恒,等待他的解释。
李恒此时更加坚定,朱纯这次定然是收到了郑寿光的好处了。
看来郑寿光这次也是下了血本了,不知道是什么,竟然让朱纯如此心动。
思考了一下郑寿光的问题,并不慌忙地问道:
“我们恒香商行的蚊香卖的也不是一两天了,大家都用的好好的也没事,为什么偏偏韩霸天中毒而死呢?”
郑寿光说道:
“这我怎么知道?反正仵作尸检结果,就是中了你那蚊香秘方里面的闹羊花之毒。”
李恒“嘿嘿”一笑,随即说道:
“郑寿光,那蚊香秘方你又不是不知道,里面哪来的闹羊花?”
“对啊,我拿到的蚊香秘方里面是没有闹羊花,但是你给韩霸天的秘方里面就有。”
郑寿光急于给李恒定罪,所以并没有想到他的语言陷阱。
李恒随即变了脸色,对着朱纯施了一礼,随即又对着大家说道:
“县令,各位乡亲,大家都听到了吧,郑寿光这贼人,竟然私自偷盗了我那蚊香秘方。”
话音一落,大家纷纷指责:
“原来是个贼人啊。”
“怪不得他也卖蚊香呢?原来是偷人家的秘方啊。”
“可真是掉了身份了,一个乡正竟然是个小偷。”
“可真卑鄙。”
“怪不得生不出儿子,原来是小偷。”
“就不怕报应?”
……
下面的人越说越难听,郑寿光自然是听不下去了,慌忙辩解道:
“怎么可能?我堂堂一个乡正,怎么会去偷他一个二流子的蚊香秘方?”
众人自然是不相信的,地主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啊。
不过,李恒还有着自己的打算,也就也趁机说道:
“我也觉得是冤枉郑乡正了,他一个乡正怎么会做贼这样掉身份的事情呢?!”
郑寿光有些懵?
李恒会有那么好?替他圆场?
更何况这本来就是李恒对他的“诬陷”嘛。
只是在舆论对自己很不利的情况下,郑寿光也只能赶紧说道:
“对,我当然是冤枉的,我怎么能去偷东西呢?”
李恒等他话刚刚说完,不给他喘气的机会便问道:
“郑乡正自然是不会自己亲自去偷的,他肯定是安排人去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