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璃从怀中掏出一个竹筒,从里面掏出一个解药类的东西,朝韵仪晃了一下:“朝阳殿下可信我?”一时间,屋子里的人都朝韵仪看去,她没有犹豫,镇定地说:“夫医者,若有疾厄来求救,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我相信银璃市主不是那种品行不端的小人。”
银璃的脸色有一瞬间不是那么好看,但她还是很负责地说:“去拿一个酒勺来,她现在喝不进药。”
喝不进药要酒勺干什么?纵使万般疑惑,平野还是去拿了,因为他们都相信朝阳殿下。银璃接过酒勺后,把它倒了过来,用酒勺扁平的尾部撬开了知柳的齿贝,并压住了知柳的舌头。“喂!小傻子,咬一下,把它咬成两半儿。”她喊了珂赫肃一声,将手里的解毒丸递到了他面前。
珂赫肃照做了。
原来是药丸太大,一次咽不下,所以要分两次吃。
银璃将两半药丸先后喂入知柳的嘴里,又端来温水,用金针刺了她锁骨处上三寸的位置,咕咚一声,药丸下去了。
做完这一切后,银璃拍拍手站起来,没事人一样地说道:“好啦!大功告成!但我要提醒你们,毒我能解,她身上那些被邪器所打出的伤痕可就很难治愈了,得好生养着才有淡化的可能。”
“一眼看”的绝技,她果然是......
“没关系,我不会丢下她的。”珂赫肃吸了吸鼻子,旁若无人地吻了一下知柳的手背。
“呵。”银璃轻笑一声,抬手就打晕了他。面对呆若木鸡的众人,她无所谓地摊手:“别怪我无情啊!他要是再不到床上躺着去,那他们的下半辈子,就是这姑娘照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