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那扇门关上,两年后她统一了龙族五氏后才打开。她刚关上那扇门的时候,我拍打着石门让她放我出去,但我不知道的是,她早已扬长而去了。我的双手流出鲜血,却又很快愈合,我饿得神魂颠倒,但我不会死,我介于死亡和希望之间,浑浑噩噩地过了很多天。石门上涂满了我的血迹。”
“直到有一天,那扇门打开了。我的皇兄走进来,他给我讲笑话,讲他在钟太傅的课上烤鱼、被罚抄《资治通鉴》的故事......凤宜宫的密室里也有《资治通鉴》,我就和他一起读,因为前面荒废了太多日子,我不得不加快学习的脚步。我的母亲在那扇门上布了禁制,除了我,任何人都可以进去再出来,除了我......除了我!”
“两年后,门开了。统一战争结束了。你知道吗?她是在皇宫里庆祝了好久才想起我的。在这么长的时间里,竟然没有一个臣子、没有一位宫人想起还只有四岁的我!没有一个人敢冒犯她的权威!这是多么的可笑!”
“从那时起,我的世界便只有皇兄。”
“只有皇兄会在乎我,只有皇兄会为我撑伞,只有皇兄会问我冷不冷、饿不饿,他那么温暖,又那么风度翩翩,我为什么不能爱上他呢?”
“我没有爱错人,我只是生错了人家。”
“我也曾了解过文姜的故事,当时我就想,为什么那段旷世奇恋不能属于我呢?我跑去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我的皇兄,我的皇兄没有给我回应,他只是愣了一会儿,随后把手放在了我的头上,说:小仪儿,你只是一时误入歧途罢了,总有一天,你会找到真正属于你的白马王子。”
醒酒汤煮好了,韵仪捧着茶瓯走向内室。
“你竟然哭了吗?”韵仪擦掉亓官信眼角的泪痕,用木质小勺将醒酒汤一点一点的喂给他:“那你就错得太离谱了,我可不是什么娇娇弱弱的女子,我的偏执与疯狂,是你无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