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悯清道，“四千多年前，那时候正值战乱。她呼吁人们情感联结，互相帮助，一起走出困境。我呼吁人们拼尽一切，守护自己，为自己也要活下去。自此有了海冥两教。
后来我们都成为了神明，却没想到日月二神一战，宛如末日，天空被他们轰出一个大洞。大洞不断的吞噬生命，素阳不忍，从古籍寻得方法，以身魂献苍穹。
直到十四年前，素阳的灵魂献祭归来，灵魂放在海王教联动阁温养，等待机会轮回。”
明希澜若有所思的道，“这样。”
随后，明希澜倚靠在车窗上，看向窗外。明希澜本来想听徐悯清对林素阳的感情，却没想到徐悯清只字未提，只是简单说了他和林素阳的事实。
明希澜看着窗外景物流逝，闭上了双眼，徐悯清也似乎沉浸在回忆中，不再说话。
很快，要吃饭的地方到了，令明希澜惊讶的是，这个地方她来过，正是临香楼。
徐悯清拉着明希澜上了二楼一个包间，这个包间和前几次明希澜去的时候不同，桌子和明希澜的书桌差不多大。
徐悯清拿起平板电脑递给明希澜，明希澜点了几道菜，又递给徐悯清，徐悯清补了两道。
点完菜，徐悯清撑着胳膊看向窗外，一言不发。
徐悯清不说话，明希澜也不用演戏，乐得开心。
“澜儿？”
“嗯？”
“如果，你和陆澄不能在一起，要你心甘情愿的选，你会选我吗？”
明希澜愣了愣，显然没想到徐悯清会说出这样的话。
毕竟徐悯清一直都是强迫似的，只许明希澜选他。
“我不知道。”
明希澜是绝不会选徐悯清的，毕竟她知道徐悯清爱的并非自己。但是不能给他希望，她怕到时候徐悯清知道真相会更绝情。
并非是因为他绝情更难过，是怕他对自己做出什么更不好的事。
徐悯清伸手，揉了揉明希澜的头，大手连带着揉了揉耳朵，明希澜因为耳朵被人碰，脸通红。
徐悯清看到这样的明希澜，不禁心情好了大半，“害羞？”
明希澜打掉徐悯清的手，“才没有。”
“好，你说没有就没有。”
“阿清，你在四千多年前也是这样吗？”
“怎样？”
“这么凶。”
“四千年前啊——”徐悯清陷入了回忆，最后笑了笑，“或许吧！要不然四千年前的我，是怎么坐到神明这个位置的呢！”
“你在四千年前也是极致令主吗？”
“不，四千年前我是冥王令主。”
“啊？那沈扶倾活了多久？”
“沈扶倾应该不到四千岁。”
明希澜听到后，突然笑了笑。
“你笑什么？说来听听。”
明希澜道，“我在想，比我爷爷，不，比我祖宗都大的神明，竟然让我做他女朋友。”
徐悯清笑着说，“你还是嫌我老啊！”
明希澜打趣道，“不敢不敢，您是冥王殿神明，我小小一个凡人，哪敢嫌弃您。”
徐悯清道，“不敢最好。”
这时，服务员敲响了房门，为两人端上点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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