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烫得厉害,心里却是期待万分,她也想君宸煜。
回到房中,君宸煜踢开房门抱着云帆进屋,随后利落的把门关上。
屋内灯光昏暗,只能隐约看到人影,云帆抬头,看着君宸煜刚毅的轮廓,将人搂得更紧一些。
君宸煜把云帆放到床上,两侧帷幔落下,君宸煜欺身而来,捧着云帆的脸亲吻。
“老婆。”
君宸煜在云帆耳边唤着,伴随着喘息的声音传入云帆的耳朵里。
久未开荤,今天算是吃了顿饱的,直到云帆连连求饶,君宸煜才停下。
睡前,君宸煜前所未有的满足,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机智,早早把结扎手术做了。
果然,戴与不戴差别还是很大的,更尽兴了,也更兴奋。
当初备孕也不仅仅是因为要孩子,也是借着孩子的由头折腾,变着法的把战争这两年缺失的补回来。
那段时间可以说是醉生梦死,每天的盼着赶紧把事情处理完,晚上回家钻被窝。
当时不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也得亏当时没怀上,不然帆帆还得怀着孩子跟月无极苏婉清较量。
如今的一切刚刚好。
君宸煜不由想到当初刚成婚时,他们对孩子没有太太多的想法,经历许多事情,现在也当了父王,心境也不同了,只想把自己童年没有得到父爱全都给他。
反正王位就只有一个,最最也是男孩,他们只要把最最教育好,护他健康成长就行,现在也没有太多精力再去养一个孩子。
云帆醒来时,天光大亮,太阳透过窗户照进屋内,隐约还能听见窗外传来几声鸟叫,可能是喜鹊。
君宸煜早已不在房内,床铺也冷了,该是早就出门了。
现在陪着她的就只有最最,娃都比她醒得早。
云帆躺在床上,手脚软得厉害,君宸煜就跟饿狠了的狼一个样,恨不得将她吃个干净。
缓了一会儿,云帆碎碎念的跟最最说着话,忍着腰酸起了床。
刚穿好衣服,君宸煜就推门进来了,手里还端着托盘。
“你怎么还在家?”这个点,君宸煜该出门了才是。
“今日休沐,刚去练剑回来,跟夜离打了一场。”
云帆一时没想起今天是休沐的日子,尽管如此,她还是佩服君宸煜。
昨晚辛苦良久,今天还能照常起来练剑,甚至还能跟夜离比上一场。
明明两人是做同一件事,怎么到她这里就是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
人与人之间,差距巨大啊。
要是哪一天她有君宸煜这体力,她定要将他折腾得腰酸腿软下不床。
虽然不能实现,但想想也是不错的,梦里啥都有。
君宸煜也知自己昨日过分了些,放下餐食,自觉地帮云帆揉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