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等于海棠在门口下车后,将车直接开进了厂里。
本来一辆汽车就能让人们投去羡慕的目光,而且车不仅很少有人有,而且能坐在车里的基本都是领导,甚至是厂领导。
而于海棠虽然也是宣传科副科长,但在能坐车里的人们里已经是级别很低的了。
何雨柱行云流水般开车的技术也是让人刮目相看,汽车平稳的行驶中划过的优美曲线简直是一种享受,没有个十年开车经验的人是不会有这水平的。
何雨柱将车停好,下车后来随手关上了车门,步履沉稳的走进办公室。
远处一个愤恨的目光看着何雨柱的背影,一脸阴沉。
许大茂看何雨柱走进办公室后,转身走向李怀德。
小心翼翼的敲门后,里面传来一个沉着冷静的声音,
“谁啊?”
许大茂对着门点头哈腰的说着,带着掩饰不住的谄媚,
“主任,您还记得我吗,我是许大茂啊,找您有点事。”
“进来吧。”
许大茂轻轻的推开门,侧着身子走进了办公室,一脸讨好的笑着。
李怀德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头看着手里的资料,一点也没有把许大茂的到来当回事。
“许大茂,你不去工作,来找我有什么事?”
许大茂看着李怀德一点也没有把自己当回事,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就低下了头,十分的不满。
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又迅速收了回去,低头看资料的李怀德对此毫无所觉。
“李主任,本来我也不想来打扰您工作,可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您看现在把何雨柱嚣张成什么样了,开一辆那么好的汽车,旁若无人的样子。
这还不算竟然还带着咱们轧钢厂的厂花于海棠一起来上班。
这还不算,还故意让于海棠在厂门口下车。
您说就那人多,非要在那下车,这不是显摆是什么。
就傻柱这样的人,都能当副厂长,我跟您说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李怀德抬起头,有些严肃的说道,
“许大茂,你刚才说什么?”
许大茂迅速的回忆了一遍自己说的话,迅速认识到问题,
“李主任,那个刚才我是说何雨柱,何雨柱,不是傻柱。
刚才那是口误,口误。”
许大茂想着,怎么说习惯了把这俩字说出来了,何雨柱现在可跟以前不一样了,可得小心点。
“许大茂,下不为例知道吗。
何雨柱同志是我们轧钢厂的副厂长,怎么能用这样的称呼呢。
你就是这样称呼领导的?”
许大茂觉得李怀德也就是做做样子,毕竟他撤职副厂长就有何雨柱的功劳,而何雨柱后来又做了副厂长,那俩人的关系要能好了才怪。
而且李怀德还陷害过何雨柱,就是找的自己一起,虽然没成功吧,但可见李怀德有多恨何雨柱了。
我叫何雨柱叫傻柱,说不定李怀德听着还很高兴呢,有些不在意的讨好着说道,
“李主任,我对待别的领导还是都很尊敬的。
可是唯独咱们厂新上任的何副厂长我是怎么也尊敬不起来。
您说您在领导岗位上那是坐了多长时间了,为咱们厂做出了多少贡献。
可何雨柱他做了什么,他不就一个厨子吗不是凭什么做副厂长呢。
这副厂长的位子只有您来坐,我许大茂才服气,您才能领导我们轧钢厂更好抓好生产,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