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乐什么啊,没听见我父亲关心你怎么有空来我家了吗?”,燕珂又扶着燕林凯落座然后坐在二人中间,紧挨着李景证,掐了掐他的手背娇媚地说道。
李景证这会儿倒是反应很快,当即翻手紧紧攥住燕珂,燕林凯见他们打情骂俏尴尬地轻咳两声又问道:“汉王前来可是有急事?”。
“哦对对对,有事有事,是高石子,高石子方才提着棋盘又入宫找皇上下棋去了!”,李景证此时自知失态,满脸通红地对燕林凯说着,可攥着燕珂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
“那个老东西又去了?可是圣上若是康健不开早朝却有闲心下棋?”,燕珂觉得疑惑脱口而出,“不得无礼!”,燕林凯假装训斥燕珂,实则是在点拨李景证,可他一介武夫脑如榆木,明明燕珂都在使劲抽手了,他还紧攥着不舍得松开,直到燕珂纤纤玉手微微泛红吃痛的踢了李景证一脚,他这才如梦方醒迅速松开手掌,满脸愧疚地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
“墨家庄是我朝重地,庄主高石子又是圣上眼前红人,哪能随意调侃。小女失言还望王爷勿怪!”,燕林凯说着缓解二人当下的尴尬。“燕伯伯这是哪里话,我给您写了书信,也与珂儿说好若是朝中有何变动定会站在您这一方,您就不要再如此与我见外了!”,李景证看向燕林凯句句诚恳地说着。
“哈哈哈,好,汉王如此诚心实不负我儿心意,那我们就敞开心扉,细细聊聊!”,听到燕林凯这样说,燕珂与了李景证含羞对视一眼也随着欢笑起来。
“燕伯伯,如今宫中情势越来越复杂,此次高石子前去,您觉得这是否说明圣上确是康复?”,几人品了几杯清茶,寒暄过几句之后,李景证再次提及到高石子,说起自己的猜疑,但却引得燕林凯奸阵阵奸笑,“哈哈哈,傻孩子啊,你每日都在宫中值守,最近宫内又如此热闹,你可曾亲眼见过圣上分毫?”
“燕伯伯所言极是,宫中最近确实闹得有些过了,前几日孟才人不知得罪了何人,被人算计着投了井,娘家官司都打到刑部了,也不曾见圣上出面,甚至都没有旨意!”,李景证虽摸不透思明殿情况,但对宫内何处有何纷争还是都能知晓,原本他也没当回事,但今日燕林凯所言倒是让他更加觉得疑惑。
“父亲,汉王所言岂不是正巧证明您的猜测!”,燕珂满眼放光,一副奸计得逞难掩喜悦地嘴脸,“燕伯伯,珂儿说的是?”,燕林凯从未对李景证说起过谋划,所以他此时还不明所以,直到燕林凯细细喝完杯中茶水,双眼凝视着李景证缓缓开口说了一句:
“汉王,想不想做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