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易忠海还是有些水平的,脑子转的也快,一番话说的是有理有据。
“是呀,我没权利随便打人,但不代表我没权利打上我家辱骂我的人。孩子们在好好地学习,我在家里正常做饭,也没招谁惹谁,推门就骂人,这是欺负人欺负到家了,你说我该不该打人?大伙儿说该不该打人?我他妈废了他都不用负责。”说道最后何雨柱语气阴冷起来。说着说着把自己都说生气了,棒梗真就不是个东西,我以前咋就这么他妈的贱呢,还挺稀罕他的,真是个贱种。
“小兔崽子敢上我家骂人,我他妈剁了他。”
“谁家孩子上我家骂人,我打掉他满嘴牙。”
几个脾气暴躁的邻居就嚷嚷起来了。张大军的父亲张贵是一个老实的汉子,平常是一声没有,只知道干活养家,本来就挺感激何雨柱的,现在就更感激了。虽然何雨柱说让孩子们干点儿零活,但他每天累死累活的干也才挣个5毛6毛的,那里不知道何雨柱是照顾家里的面子。现在棒梗闯到人家屋里骂人,易忠海还在这搅和个没完,心里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大军,给我使劲揍棒梗,欺负人都欺负到家了。”爆喝一声,冲着张大军喊道。他不能自己上去打棒梗,但孩子可以呀,这就是他朴实的想法。
“不用,不用。大军是好孩子,可不能打架。”何雨柱一把拉住想要冲上去的张大军,赶紧说道。
“棒梗骂人不对,我已经教训过了。现在咱们可不能打架,以后不理他就完了。”
“易大爷,您看我还用不用给贾家婶子道歉?”何雨柱笑着问道。
“没你这样的,还跟孩子计较。我不管了,爱咋地咋地吧。”易忠海黑着脸,匆匆交代一句就扭头走了。这次有点儿大意了,傻柱现在是厂长了,心眼也多了,往后还得慎重,慎重,在慎重。
“贾家婶子,您还告我去不?要是不去我就回屋了。”看着一脸愤恨的贾张氏,何雨柱问道。
“就算棒梗错了,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呀?看看给孩子打的,脸都肿了。”知道理亏的贾张氏还是能分得起轻重,没好气地说道。
“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以后别让棒梗上我家了,我家不欢迎白眼狼。”看到棒梗一副仇恨的表情,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打人还有理了?真是欺负人。棒梗,跟奶奶回家。”贾张氏嘟囔一句,拉着棒梗回家了。
院子里的众人三三两两地回家了。从头到尾,刘海忠和闫埠贵都没说话,都是明白人,何雨柱都当上厂长了,肯定考虑自己的形象和名声,咋能无缘无故欺负一个孩子?也就是易忠海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上杆子出头,现在掉面子了吧。
贾张氏拉着棒梗就去了易忠海家。这个老寡妇可有心计,要不然也不能这么多年死死地拿捏着秦淮茹。路上就对棒梗说:“乖孙子,这回你可错了,咱家说的话咋能当着人面说呢?下回可别犯傻了,跟我去易忠海家,感谢一下,毕竟是你爸的师傅,还是向着咱家,以后就靠他了,要不然咱俩还得受欺负。”
“知道了奶奶。”棒梗嘴里答应着,心中怨恨的情绪更重了,一瞬间千百个念头转过,都是想着怎么报复傻柱,报复今天没给他说话的人,等见识到我的手段,就知道小爷的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