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行我尝尝。”贾张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赞道:“好茶,还是大茂能耐,家里好东西多。”
呵呵,许大茂表情得意,没有言语。
贾张氏又喝了一口茶水,斟酌着语气,脸上露出不好意思地表情开口说道:“大茂呀,这不月底了吗,你们厂子不是8号开响么,我们家呀,又快断顿了。这不又赶上傻柱要结婚,你看能不能借婶儿10块钱呀。”贾张氏不经意的把目的说了出来。
“什么?傻柱要结婚了,跟谁呀?我咋不知道呢?京茹,你知道不?”许大茂一脸的震惊,回头还不忘问问自家媳妇。
“我上哪儿知道呀,这几天我光在家养身子了。”秦京茹也是一脸懵。
“张婶儿,怎么个情况,您给说说。”许大茂看自家媳妇不知道,只能问贾张氏了。
“我也是听了个大概,家里锅都揭不开了,我上哪儿琢磨他的事儿呀。你看,家里实在是困难,帮帮忙呗大茂。”贾张氏胖脸上一阵不好意思,但心里却稳如老狗,不怕许大茂不给钱。
“行,京茹,拿10块钱给张婶儿,咱也不能看亲戚饿肚子不是。”许大茂小眼睛一转,知道不拿钱肯定套不出傻柱结婚的消息了,干脆就顺水推舟,反正自家也不差这十块八块的。
“我哪有钱?钱不都是你管着么?”秦京茹没好气儿的回了许大茂一句。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给忘了。”许大茂尴尬一笑,从兜里掏出一把钱,拿出一张大团结递给贾张氏说道。
“谢谢大茂,谢谢大茂。”贾张氏的胖脸乐成了一朵老菊花,忙不迭的感谢。但一双老狗眼却紧盯着许大茂手里的那把钱,露出贪婪和渴望的目光。
“嗨,咱们是实在亲戚。”许大茂看着贾张氏的贪婪目光,嘴角显出一丝不屑,不着痕迹的把钱塞进裤兜。紧接着问道:“张婶儿,你说傻柱结婚这事儿,靠谱不?”
“应该错不了,也就这几天了,对象,好像就是你前妻娄晓娥。”贾张氏语气清淡,好似漫不经心,又似若有所指。
“什么?”许大茂如若雷击,目瞪口呆。只觉着一股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同时感觉一种难以描述的绿色正快速地向着自己的头顶汇聚。身体都晃了两晃,好悬没晕厥过去。
“天也晚了,不耽误京茹休息了,我先回去了。谢谢大茂了。”贾张氏看到许大茂脸上不停抖动的肌肉,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嘴里说着客套话,起身回了中院。
送走贾张氏,插好外屋门,许大茂看着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秦京茹,脸上闪过狠辣的神情,咬牙切齿地说道:“傻柱,娄晓娥你们这对儿狗男女,看我不整死你们。”
秦京茹看着一脸狰狞的许大茂,心中有些害怕,不由得劝道:“大茂,人娄晓娥已经和你离婚了,你还管他嫁给谁干啥?再说咱俩都结婚了,孩子都快生了,你就消停点儿呗。”
“闭嘴,爷们的事儿老娘们别管。”妒火中烧的许大茂恶狠狠地训斥道。
刚刚进城地秦京茹哪知道人心险恶,特别是许大茂这种小人。
不得不说许大茂是极其纯粹的小人和坏蛋,他的坏已经坏到骨子里了。只能自己对不起别人,别人不能对不起自己。和娄晓娥离婚虽然是许大茂劈腿造成地,但他却不认为自己错了。刚离婚一点儿不念旧情,反手贪了娄晓娥的嫁妆,还举报了娄家,把娄父、娄母送进监狱。如果不是何雨柱恳求大领导救人,娄家已经家破人亡了,许大茂的狠辣可见一般。
如果娄晓娥离开他的视线,不让他知道一点消息,过些时间他也就忘了。像他这种坏蛋是只记仇,不记恩的。现在才过了三个多月,娄晓娥就要嫁人了,而且嫁的还是他的死对头何雨柱,那他哪里受得了。在他的认知里娄晓娥只能是他的女人,虽然离婚了,和他没有一点儿关系了,但也不是别人能碰的,更不能是傻柱。虽然他把别的女人搞大了肚子,而且又再婚了,但娄晓娥不能过得好。小人和坏蛋的逻辑就是这么的奇葩。
想到娄晓娥在何雨柱身下欲语还迎,含羞带怯,辗转娇叱的情景,许大茂只觉着一口恶气憋在心中难以忍受,张口吐出一口鲜血,神情顿时萎靡下来。小人的心胸就是有点儿小,想想都能把自己搞吐血了。
“大茂,怎么了?你别吓我呀。”看到许大茂吐血,秦京茹吓得手脚发麻,六神无主。急忙扶起委顿在椅子上的许大茂,就要喊人。
“没事儿,没事儿,扶我到床上躺一会儿,睡一觉明天就好了。”许大茂知道自己是气的,不想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阻止了秦京茹,吩咐扶他上床休息。
这一晚许大茂躺在床上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各种卑鄙阴毒的想法不停地在脑海里浮现,想到高兴处不知不觉中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秦京茹偷眼瞧着许大茂时而狰狞,时而阴毒的侧脸,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只感觉全身发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