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安暖,你现在该意识到自己是什么身份,你就是我暖床的工具,你该识趣点,妄想跟其他野男人一起。
一晚,比往常来的疯狂,来的汹涌!!
他甚至更卑鄙的,对安暖喂上不知名的液体,喝完那一口,安暖做着难以启齿的事。
它会让安暖很痛苦,不情愿像一个妓女,尽情表现。
安暖被折磨得不是人,由着司翎风牵着走,他说,“安暖,你就是我的生理工具,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该遵守本分做什么,不然,就像今晚一样……”
就像今晚一样,对她下了药,控制了她。
她痛苦的点头,屈服了,自尊不要了,眼泪不争气,夺眶而出,浑身的屈辱硬生生的撕裂她的灵魂,千疮百孔。
他甚至毫不廉耻,逼迫安暖喊……不要脸的喊!越大声越好,如若不然,他又要再重新折磨她一遍。
她咬着唇,热泪缓缓从眼角滑落,嘶哑的声音,从她喉咙间,呼出。
“重来,不好听。”
她如一条狗!!
“不情不愿,像只死鱼,给我叫一次,不然,我会让司涣过来看看你的贱人模样。”
“不要,司翎风,再给我一次机会。”她慌了,最后一点点自尊,她不想被人看去。
“那就叫,叫到我满意为止。”
憋着最后一口气,深呼吸,安暖压着浑身的酸痛,尽情的表现。
司翎风很满意,更是享受的听着悦耳的声音,痴迷的盯着安暖。
他的目光浑浊,他又要了安暖一次,里里外外的折磨安暖。
司翎风对安暖的身体,疯了一样着了魔,要不完的节奏,是门外的敲门声,阻止了司翎风的动作。
“翎风,你在你里面吗?”唐真琳在外面,语气很是着急。
司翎风被人打断,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只是很快被他隐藏的很好。
过了一分钟,他径直走出去,唐真琳往房间望去的时候,司翎风挡住了她的视线,并且快速合上房门,以至于让唐真琳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找我什么事?”司翎风放柔了温度。
安暖在里面的听着,曾几何时,温柔的司翎风对他风不再,而是投到别的女人身上。
安暖苦涩的笑了一下,她自己是什么玩意儿呢,有什么资格要求司翎风喜欢她呢,望着天花板发呆,身上的酸痛,都在告诉她,昨晚,司翎风是那么疯狂,一个晚上,没有一丝停顿,玩着各种花样,占有她这个身子。
昨晚,司翎风真的很疯狂,真的……让她痛苦,折磨她不够,侮辱她,羞辱她。
发呆的她,没有发现门被人打开了,当那人开口,安暖脸色惨白,又羞又红,赤着身子的她只能拉着被单,盖住了上半身,来面对唐真琳吃人的眼光。
“安暖,你真的很不要脸……”唐真琳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