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是残冷的报复,外面一条修长的人影斜靠在石柱外面,眼眶撕红了,冷白修长手指捏紧拳头,他仰头,呢喃安抚着:司涣,忍住,忍住这一晚,司翎风彻底对安暖死心,安暖完完全全属于你了, 就没有人跟你争安暖了。
司翎风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床上凌乱,冷漠着看着摧残到不堪一击的人儿,“安暖,一晚上,怎么样?够满足你了吗?如果不够,我不介意多来几次。”
她无力的从床上爬坐起来,红透的眼球,红肿的鼻梁,细白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披头散发,可见昨晚,司翎风对她有多无情。
安暖不恨,不怒,不怨,如数承受着,抬起头,望着司翎风,真挚的说着:“司总,要是不满意,我会伺候到您满意为止!”
而她这样一番话,激起男人刚压下暴火,“这话,你是不是也跟司涣说过,安暖,你真脏!”
脏!不,他不能说!
别人可以说,说她烂了,脏了,他司翎风不能这样说。
安暖凄冷的勾唇,眼里的伤口,更深了。
那人满眼都是鄙夷,转身要走,安暖挺起脊梁骨,“司总,收起你那句话。”
司翎风停下脚步,抿嘴,面色阴沉的可怕,他没有回头,背对着安暖,“哪句话?说你没有伺候过司涣?还是说你不脏?”
“司总,我不知道你昨晚看到什么,我跟司涣清清白白……”
那句清清白白,就像弹簧一样,一弹, 这个沉静的男人瞬间暴跳如雷,一根根青筋,从脖子顺着脸颊爬出来,毫不怜香惜玉扣住了安暖的下巴,“安暖,你真让我看不起你,做过的事,想掩饰不成。”
“司总,我们可以让二少爷过来解释,他是当事人,他说的话,比我有分量。”
“找他是吗?行。”司翎风弯下身来,抓起床上的被子,发泄心中怒火,一把扔在了安暖身上,“遮起来,别让我恶心。”
被子砸在她的脸上,麻麻的发疼,安暖垂下头,无怨抓起被子。
安暖欠司翎风的,安暖一心想赎罪,她不会怪司翎风对她的残忍,安暖觉得,这是她该得的。
但昨晚她跟司涣的误会,她想要解除,司涣被叫来司翎风的房间,司涣一脸懵的说着:“哥,你叫我过来什么事?”
“少装蒜了,昨晚,你为什么跟她苟且在一起?”
司翎风不提安暖名字了,他怕说出这个名字,脏了他的嘴。
“哥,昨晚你也看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安暖的房间里。”
司涣掉头,无辜问向安暖,“姐姐,昨天晚上我办完郭诗雅的事,到你仓库找你有点事,喝了一杯水之后,迷迷糊糊的,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安暖,你可记得我昨晚对你做了什么?”
听着,听着,那女人眼角微扬,唇角撇直,绝望的凝视着司涣,苍白的嗤笑一声,“二少爷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你说,我能说的清吗?”
何况对她怨恨的司翎风,现在的误会,解释不清了。
“听到了没有?我这个亲爱的弟弟,都说不清了,安暖,你又让我低估了一把,为了能够嫁进司家,不惜下药,勾引司涣,好嫁进豪门,厉向南的财富满足不了你的野心,你跑来司家,实现你的野心。我在想,厉向南跪在司家大门口,苦苦哀求你回去,你都无动于衷,那时候,你应该已经狠心抛弃了厉向南,做好准备勾引司涣,这下好了,被我破坏了你的计划,你很失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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