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车,司翎风脸色不对,沉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
司机颔首,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今日所发生的事。
司翎风脸色愈加难看,没有再说话,大步流星径直进了大厅,随之上了二楼。
司机看着司翎风的背影,微皱眉头,喃喃:“希望先生的怒火,不要伤及安小姐,她已经够苦了。”
司翎风从自己房间看不到安暖,他掉头,朝着五楼走去,随着司涣的房间越来越近,司翎风脸色如同狂风暴雨,没有了往日的斯文教养,抬腿一脚踹开了微微敞开的房门。
因为巨大的冲击力,门彭的两声,砸向了墙壁,发出了重重的的声响。
晕眩的安暖微睁开眼,耳边就听到了司涣不悦的声音,“司翎风,你在抽什么疯?”
“呵……你问我抽疯,我问你……”说时,司翎风疾步走到司涣跟前,愤怒扯住司涣的衣领,怒不可遏,“你为什么带她去看那些人,谁批准你这么做,我给你那些人,不是让你带她去看如何折磨的……”
这男人带着血腥的怒火,一拳锤在司涣的脸上,瞬间,司涣的左脸红肿,嘴边溢出了鲜红的血丝。
司涣满不在意,耻笑的扫去了嘴边的血渍,“司翎风,我不像你,这么的心慈手软,我要让安暖看看,欺负她那三个人的下场,我要让她看看那些人作恶的下场,你不在乎安暖,我在乎,安暖被欺负,就是在欺负我,就是折磨我,我司涣什么本事没有,折磨人我有的是法子,我会千倍百倍,替安暖讨回来,你呢,你除了关押那三个人,你能为安暖做什么?”
司翎风不屑解释,他是关押了三个人,但三个人这大半个月时间,好比度日如年,司翎风折磨人法子,不像司涣那样疯癫,那样极端的暴力,司翎风是从心底,一点一滴折磨着那三个人,用大火炉逼考过,用滚烫的开水烫过他们的最脆弱部位,用带盐水的牛鞭抽打过,甚至逼他们喝过汽油……
司涣是病态暴力,那司翎风就是恶魔惩罚,谁问过那三个人此生的感想,他们后悔惹上了安暖,摊上了这两大顶级撒旦似的人物,他们宁愿死,都不愿接受非人的折磨。
司翎风恨安暖,可看见这个女人被人侮辱,他杀人的心都有,他不愿简单的放过折磨安暖的人,也不够发泄他杀人的心情,要不是司涣恳求让他来惩罚那三人,现在这三人还关在大牢里,痛不欲生‘享受’着嗜入骨髓的折磨。
司翎风的怒火,是针对司涣的。
司涣以为司翎风不在乎安暖,以为他恨着安暖,不替她报复,满腔嘲讽着司翎风,“你不心疼她,我来心疼。”
“你少自以为是!!”司翎风脸色瞬间黑到谷底,一拳挥过去。
这一拳过后,司涣也怒了,奋起反击,一拳回击过去,“司翎风,我忍你很久了。”
司翎风躲闪,躲过司涣的一拳,司涣也红了脸,措手不及再去一拳,司翎风躲闪不及,实实在在吃了一拳,嘴角冒了青色,疼痛的感觉,让这个男人暴怒,也说出了他心里的担忧,“你自作主张,自以为是为了她,你可想过她怎么想的,你可想过她心里受过的伤害和阴影,你可想过,她重新面对那三个人渣,是有多痛苦。你发泄了,你爽了,那她呢……”